丁玲,這個女人,是突破口。她是劉府的女人,後來又給錢良玉做了妾氏。本來也是相安無事,但她是指認盧青青的唯一人證,這是個重要的人證。另外,錢可白會在保自己的時候,不顧任何情面,緣由,推出丁玲,就像上一次祁連來了,推出丁玲一樣,這個女人是禍水。
王老虎想著,想著,便甩開眼前的姑娘,道:“這錢大公子還是我的摯友,他來了,我要去會會他。”
姑娘摸 不著頭腦,跟著王老虎來到了隔壁,此時的錢良玉正玩的歡勁,見門外突然闖進一個人來,大為不悅地道:“你誰呀,房裡有客人呢?不敲門就進來……”
“錢大公子,連我都不認識了。”王老虎攔住他的話道。
“哎喲,是王大人。”錢良玉忙甩開一旁的幾位姑娘,上前行禮道。
“錢大公子,你我就是兄弟,在這種場合,還說什麼大人呀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對,對,餐桌紅樓無大人。”
王老虎在錢良玉的房間坐了下來,一起飲起了點小酒,以前的時候,王老虎與錢良玉也有飲酒的時候,不過那時候,是王老虎要拍錢良玉的馬屁,還要幫著他結帳,現在是風水輪流轉,錢良玉要躲著王老虎了。
“我們哥倆還是相同的愛好。”王老虎笑著道,“每晚來這紅翠樓摟摟姑娘,酌酌小酒。”
“是呀,不來這紅翠樓,這睡不著覺呀。”錢良玉道,“男人嘛,有錢,還會少女人?”
“我可聽說你家裡可有十多個妻妾了?”
“你也不是有七八個妾氏嗎?女人還會嫌多。”錢良玉道,“這女人如衣服。”
女人如衣服,想當初,他還想跟王老虎換 妻,一想到這個,王老虎就覺得錢良玉這人噁心。“錢公子,我聽說你這妻妾之中,除了正妻看上去不著風情,其他妾氏都 是一把好手。”
錢良玉不明白王老虎說的意思,“我那幾個女人,也就那點功夫,根本上不了什麼檯面。”
“怎麼這麼說呢?你那幾個妾氏,我也是見過幾回的,特別是十一妾,我看那身材,就是個美人胚子。”
聽王老虎這樣一說,錢良玉好像有些明白了,想以前,是自己看中他的女人,沒想到,現在卻是王老虎想他的女人了。
“沒問題,王大人,你若是看中了,明晚我就給你送過來。”
王老虎笑笑,他等的就是這句話,不過他醉翁之意不在酒,“還有那個丁玲,我自從上回見她之後,就……”
“王大人,你這一晚
上的,能吃的消嗎?”
王老虎瞪了他一眼,錢良玉立刻就明白了,自己這一句話問多了。
杭城錢府。
錢良玉本來就沒把王老虎說的那件事放在心上,女人嘛,更何況他說的這兩位還是過氣的妾,倒是那丁玲,自從上次之後,對她用了些刑罰,身上有些傷痕之外,其他倒也沒多想。
他還做了一下兩人的思想工作。
“昨晚上我碰上我們的指揮使大人了,你們都見過的,就是那王老虎,他看上你們倆了,今晚上我就把你們送過去。”
這兩個女人是什麼人,本來就不是什麼安分的人,聽說是指揮使大人,想都沒想,倒是丁玲,多長了個心眼,道:“我不去,你讓其他人去。”
“他就看上你了。”
“我這身上有傷,前一次,你們將我打得,那是遍體鱗傷。”
“那不是沒有法子嗎?那是寧王的人,不是我爹保你,你還能活著?”
“我不去,我這樣的身子怎麼能見人。”
“身上不就幾道 疤嗎?那王老虎會在意這個,他看上的是你的容貌和你的本領,你們倆給我伺候好他,別給我丟臉。”
切,還別丟臉,已經丟臉到家了。為了討好指揮使大人,將自己的女人都往府上送。丁玲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