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我們都準備好了,怎麼就不做了呢?”手底下有幾個戲班子的人說道。
“你們昨晚上夜場也做了吧,今天早上又急急搬東西過府,休息時間不到三個時辰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王公子,我們沒事。不做戲,我們就沒錢呀。”有人說道。
“哈哈。”王老虎道,“你們這戲班子,我王老虎包了十天,不管做不做戲,工錢我照給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不做戲也給錢?”戲班子的人道。
“不僅給工錢,而且在我府上的十天時間裡,包吃包住,飯都由我們府上提供。”王老虎道。
戲班子上的人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,都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,都在底下私語起來。
歐陽燕道:“這怎麼可以呢?不做戲,還在府上白吃白住。”
“我也是苦命 人,現在有錢了,當然也不能夠忘本,忘記了我們窮苦百姓,另外,我再安排你們一間房,歐陽姑娘,你就單獨住一間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可是,我和大家在一起住慣了。”
“你們在外我管不著,但是在府裡我說了算。”王老虎道,“歐陽姑娘,你讓大家先好好地睡個覺,等明日再開演。”
等王老虎離開後院,幾個戲班的人擁到了歐陽燕身旁,她的師妹問道:“這王公子人挺好的,我們來府上即不要開工,還管飯,還 有工錢可領。”
另一個師妹問道:“師姐,王公子是你的什麼人,我看他對你挺好的。”
一個師兄道:“我知道他是誰,他曾經來到過安慶,還替我們班主報了仇。”一聽這話就知道他是原來的戲班子裡的人。
“原來他是師姐的救命恩人。”大家恍然大悟。
歐陽燕道:“王公子不像一般的富貴人家,他沒有架子,也不會看不起尋常百姓,在大明找不出第二個像他一樣的人。”
“師姐是動心了。”一個小師妹俏皮地說道。
“這王公子家很有錢吧,你看這府,連後院都這麼大。”一個師弟說道,“師姐能夠嫁到這王家,我們做師弟也可以沾光。”
“師姐,我想起來了,這王公子就是送你衣服的那一位吧。”一個師妹道,“原來他就是卞依坊的掌櫃。”
“原來他這麼年青啊,我們前幾日去過杭城的卞依坊,這服裝坊好大呀,而且裡面的衣服都好看,就是價錢太貴了。”
“以後師姐嫁入了王家,到時我們就向師姐拿幾件衣服。”一個師妹開玩笑地道。
知府府衙。
馬禮上坐於堂 前。
王老虎,石有才,錢可白等在堂下。
錢可白道:“王大人,你把我們叫來堂上,可謂何事?”
“這裡是知府府衙大堂,錢大人,你說是有什麼事?”王老虎對錢可白道,“在遊花節期間我衛所有一百二十三名名士兵死於非命,今天在這裡我邀大家前來,非公開審理這起案件。”
“非公開審理?”馬禮上對這句話感到奇怪。
“這件事關係到我們朝庭的榮譽,牽扯到一些地方官員,你認為公開審理合適嗎?”王老虎問道。
“牽扯到官員?”馬禮上還是不明白。
“我沒有想到,在我們杭城,官員之間不團結,還要相互拆臺。這件事要是傳到朝庭,傳到皇上的耳朵裡,我和在座的各位革職不說,還會面臨砍頭的危險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王大人,你這麼神秘地說官員相互拆臺,你有沒有證據?”錢可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