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虎想一把奪過糧食袋,沒想到,一用力,布袋口子又發出一聲吱的響聲,看來是不能太用力,用力過大,反而會得不償失。“你想拿 走糧食袋子,看來是不可能的了,你聽到了沒有,我的人正朝這邊趕來。”阿札道。
果然,王老虎似乎聽到遠處有人而來的聲音,這不是一個人的聲音,是一小隊人。難道是蒙古衛隊過來了。
只有擺脫阿札的糾纏,才能取走糧食,離開這裡。
他朝著阿札的身體再是一個緊逼,劍柄壓著他的身體,力道 已經蘊於紫獸劍之上,劍鋒已經發出光芒,劍柄 微微抖動,發出嗡嗡的聲響。
“阿札,我勸你趕緊鬆開袋子!”
“怎麼,聽到我的人要來,你怕了,你想走了?”
“你領教我劍的厲害,這柄劍,劍直偏鋒,鋒薄利韌。”
阿札當然清楚這是把不尋常的劍,他能感受到它骨子裡的獨特之處,它的顫動之勢已經開始,光芒也已外露。
“王老虎,我不會認輸的!”只見阿札也蘊含了一口力,朝著王老虎的方向推了出來。阿擋的身體向外而來,兩人一前一後向著外推。
王老虎一擋住,紫獸劍嗡嗡直響,“阿札,你再不放手,我可就發力了。”
“王老虎,我的人馬上就到了,我勸你還是快逃吧。”阿札道。
聽外面人的腳步聲,確實是離自己越來越近了。
王老虎抽回紫獸劍,朝著阿扎的方向一記劃過,阿扎的彎刀被這重的一記,甩落在地。紫獸劍鳳凰展翅,力似奔雷閃電,快捷而迅猛,朝著阿札的身體一個劃過,細薄的劍刃,劃過阿札的身體。
傷口薄而無痕,像是沒有傷痕。胸前的衣服如片片雪花而落,這一劍,劃過阿札的身體,阿札像是沒有表情一般,人站在那裡,面對著王老虎,卻是像根木頭一般。
王老虎從他手上取過抓著的糧食袋子,手上拿著紫獸劍,從阿札的房間出門而過。
幾個蒙古兵已經趕到阿札的房間內,一個蒙古兵來到阿札旁邊,剛一扶他,便只見他仰面向後倒去,鮮血像是噴灑一般,從阿札的胸口噴湧而出,他的目光沒有表情,他仰而倒下,鮮血向上噴灑。
整個蒙古駐軍處沸騰了,因為阿札被殺害,蒙古駐地各個營房的蒙古兵四下尋找兇手。
“駕,駕。”一匹蒙古馬從蒙古大軍駐軍外而出,這樣的夜晚,有一匹馬卻向駐地外而出,這匹馬上坐著一個蒙古士兵,一袋袋口緊緊扎過的糧食掛在馬上,馬上還有一把水壺。
向駐軍外而出的人正是王老虎,他得到了糧食,他要往外趕。
一夥蒙古士兵想前來阻攔,王老虎沒有回應,卻加快了馬,衝破了蒙古兵。
王老虎的身後,有蒙古騎兵在追來。
“駕,駕。”王老虎一聲吆喝。馬向駐軍外衝出,蒙古兵在後面追趕。
快馬經過一條街道,王老虎從馬上解下糧食袋子,向著一戶人家裡扔了進去。馬還在街道里飛奔,後面的蒙古兵也一路追來。
西陽城城口,有蒙古兵正在守衛,城門已經緊閉。王老虎向著城門而去,他這是要出城去了。城門之上守衛的蒙古兵見有蒙古兵向門駛來,喊道:“大晚上的,你要去哪裡?”
王老虎也沒有多說話,取紫獸劍在手上,內力注入,紫獸劍發出光芒,嗡嗡直響,守衛的蒙古兵發覺不對勁,向著王老虎衝過來,城樓之上的蒙古兵取出了弓箭,朝著王老虎射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