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家軍道:“你這人怎麼這樣囉嗦,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。”
勞克雷看了看虎家軍兄弟,道:“想死,可沒那麼容易,我可會讓我手下好好地招呼你們,一刀一刀將你們的肉剮下來,到時,讓你們生不如死。”
這樣的死法卻也是殘忍到了極點了,死不如死,活又不能活,這樣在死與活的兩難之間,更是可怕。
荀薛身體顫了幾下,嘴巴也有些結巴起來,道:“你有什麼,趕緊說。”
這荀薛是有點急了。
勞克雷看了看兩位,道:“我說過今晚我們將要大舉進攻西陽城,如果能得到兩位的幫助的話,這事將會事半功倍。”勞克雷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。
虎空兄弟道:“想讓我們出賣自己,作夢!”
勞克雷仰天大笑道:“作夢?蒙古大軍箭在弦上,你們帶與不帶,今晚我們都誓必踏平西陽城。但對於你們兩位,命運可不一樣了。”
“別再廢話了,我們就是死也不會邦幫襯蒙古人的。”虎家兄弟道。
“你別想了。”荀
薛雖然嘴上這麼說,但心裡的堅持明顯不如虎家兄弟。
“是嗎?”勞克雷道,“既然兩位都不想活了,那就便宜我人蒙古人的牧羊犬了。來人,將兩人拖出去餵狗。”
外來了幾位蒙古人,拖著荀薛和虎家兄弟便拖出了帳外,虎家兄弟大喊著:“蒙古人,你們別橫,老子死了也不放過你,我家公子定會為我報仇。”
荀薛則是有些虛軟,腿腳也不利索了。
帳營外,確實 有一隻牧羊犬,由一個蒙古人牽著,這牧羊犬是蒙古人在放羊的時候防止狼來叼羊的。
牧羊犬張著大口,露出一嘴潔白鋒利的牙齒,此時的它如果沒有蒙古人牽著,早就往陌生人身上撲過去了。
“你們兩人想好了嗎?”勞克雷繼續問道。
荀薛道:“這位將軍,您是不是隻要我們帶路?”
“當然,除了帶路,你們還會做點別的嗎?”勞克雷道。
荀薛傻笑著。
“你別聽他胡說。”虎家兄弟道,“西陽城有公子在,他們根本進不了城內。”
勞克雷看了眼虎家兄弟,對身旁的蒙古人道:“嘴硬,將他餵了狗了。”
蒙古人將虎家兄弟往地上一扔,此時的虎家兄弟身上被綁著繩子,這樣一扔,表示蒙古人不再管他,讓他自生自滅了,蒙古人將手上的牽狗繩一放,這隻像是餓了幾天的狗立馬向眼前的這個陌生人撲了過去。
虎家兄弟象地上打了個滾,想躲開這條犬,但狗還是一下撲了上去,在他身上就是一陣亂咬。
狗頭埋在虎家兄弟的手臂之上,看樣子是已經咬住了虎家兄弟的右臂,鮮血從虎家兄弟的手臂上流了出來,虎家兄弟手已被綁,根本沒有辦法阻止他,他在大叫著,嘶心裂肺地大叫著……
而這樣的叫喊聲,讓荀薛更加地害怕起來,他全身發著抖,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之上流下來。
勞克雷起到荀薛旁邊,道:“你就不同了,你不是我們的敵人,今晚你會帶我們去西陽城的吧?”雖然是問話,但明顯是平敘的意思。
荀薛頭上冒著冷汗,他已經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,如果自己不接受這樣的事,自己也會象虎家兄弟一樣,被眼前的餓狗嘶咬。
勞克雷嘴角揚起了一絲冷笑,今夜有了西陽城裡人的相助,定將事半功倍,他的眼前似乎已經出現了蒙古大軍 拿下西陽城的畫面。
一場蒙古軍的陰謀即將向西陽城實施,而這一切,西陽城還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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