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尼看了看劍,道:“我本以為聖劍有別於常劍,但現在一看,與常劍差不了多少,長老,你確認這一把就是聖劍?”
“聖劍,大家都沒 有見過,我也是聽先祖說起過,在湖底有這麼一把劍,現在打撈上來,我們都認定這一把是我們土家的聖劍。”
布尼道:“原來是這樣,這有聖劍和沒有聖劍,對土家計程車氣完全不一樣,我們就認定這一把就是我們的聖劍。“
長老點點頭,突然間想到了什麼,“對了,布尼,這把劍還有一個特別之處。我們的兩位首領拔不出此劍,卻被王老虎輕易地給拔出了。”
“還有這樣的怪事?”
“確實,這聖劍並不是隨隨便便所有人都能擁有。所以我說這把劍不是一把普通的劍。”長老道。
“現在已是午後時分了,不知外面的戰事怎麼樣了?”布尼問道。
“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通報,估計這戰事還沒有結束。”
“我們一起到外面去看看,大家都在外面苦戰,我們卻在這地方躲著。”布尼道。
“這可不行,你這胸口的箭傷剛剛包上,怎麼能出去觀戰,再說,我們現在出去,幫不上什麼忙,可能還會給他們添亂。”
“這樣長老們,你們在這裡休息,讓兄弟們領我出去就可以了。”
長老們你望望我,我看看你。其中一個長老道,“土家寨到了危極的時刻,我們雖然幫不上什麼忙,出去給他們打打氣也是好的。”
幾位長老主意已定,就和布尼一起,出了老郎中的住處,向著寨門口兩軍交戰的地方而來。
布尼行動不便,由兩個土家兄弟相攙扶,
其他長老也由一些土家兄弟扶著。
大家誰也是想不到的,寨門口的一塊地方,此時由於長時間的戰鬥,已經佈滿了屍首,這些土家兄弟的屍首和王爺那邊人的屍首,寨裡已經鮮血流成河。
兩邊的人馬還在激烈地進行著戰鬥。
布尼看到這樣的場景,當然是心頭一陣激動,一激動就自然引起了胸口傷口的疼痛。
“布尼啊,我看我們還是進屋裡去,這個地方不適合我們。”長老道。
“我還堅持的住。”布尼道。
只見不遠處,王老虎手持那半截紅櫻槍頭,正在戰場之上龍騰虎躍著,另外半截斷棍已經不見了。
半截紅櫻槍頭算是發揮了他的極致了。
蔡恆、蔡歡兩兄弟還是與王老虎糾纏著,只見“啪”一聲,蔡恆又被王老虎踢了出去,蔡歡大喝一聲,顯然因為剛才的幾次出擊都沒有將王老虎打垮,有些急了,一招西空對月,棍成狂亂之態向著王老虎打去,不時發出噼噼啪啪的響聲,你是在自爆的感覺迪樣的力道全放在這小小的木棍之上。
王老虎尖槍一抖,他當然沒有小看這一招西空對月,從這棍耍出的聲音就與剛才明顯不同,說明他已經用足了勁。他的勁大小王老虎是知道的,所以他不能小看,王老虎也加大了些內力,弛風野馬,槍尖蘊藏著強大的力向著那根棍子一擊而去,沒有一絲的猶豫,從下而上直髮的力量透過這槍的尖部向著棍子而去。
“光”一聲強大的撞擊之聲,槍尖與棍發出雷鳴般 的轟鳴,這樣兩股強而有力的力道,透過各自的兵器直率地流露了出來,蔡歡後退了五六步,王老虎也被震的後退了兩步。
蔡恆、蔡歡不得不佩服王老虎的功夫,道:“你的功夫果然不錯,我們兩人既然還鬥不過你。”
看到這兩兄弟這樣一說,王老虎道:“既然你們知道技不如人,還不快趕緊回家去。”
“哈哈,吹捧你這麼幾句,你就把自己看成什麼了。” 蔡恆、蔡歡兄弟突然間將兵器拿在了手上,劍端朝上,劍柄朝下,將下方的棍一套,這兩根兵器突然就合體了,成了一把另是致的長劍來,棍是劍身,劍是劍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