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護法失望了。
嚴縣令看了看右護法道:“桐油,將其帶回縣衙,聽候發落。”
提刀少年與另兩個捕快上前,“右護法,走吧。”右護法站了起來,向這個她曾經熱愛的地方又深情地看了一眼,她邁步走出了房間。右護法走在前面,後面跟著幾個捕快。
縣衙。
“爹,幸虧你來了,要不然,我可死定了。”嚴睦奎道。
“你這孩子,柳大人是寧王手下的人,既然他看上了右護法,你就讓著他嘛,怎麼可以殺了他,現在,你看這事。你為了一個女人,犯了這大罪。幸好你爹我腦子靈,讓她來頂罪。”
“我不是酒喝多了嘛,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,醒來就這樣了。”
“這件事,只要我們一口咬定是右護法做的,將她的罪定下來,就萬事大吉了。”
“是,爹。那花神會幾年來您一直在照顧著,現在這人證已經有了,物證?”
“那把刺死的劍不是右護法的嗎?這物證就是她自己的,她還會逃得了?”嚴縣令有十足的把握。
縣衙大牢。王老虎去大牢探監,外面的牢頭百般阻攔,就是不肯讓王老虎進,看來這嚴縣令不肯讓右護法與其他人見面。王老虎向牢頭塞了一袋錢,他想了下,不肯收下,道:“我要是收了你這錢,我這飯碗可就沒了,而且還有可能會追究我的責任。”
看來這次嚴縣令是鐵了心要讓右護法頂罪了。
這一步不行,只能在大堂之上再想辦法了。
第二天,嚴縣令馬上開堂審理柳大人被害一案,為了儘快給寧王一個交代,也為了趕快洗脫嚴睦奎的罪名,將右護法定罪。所以,他想快刀斬亂麻,儘快審理判了此案。
右護法跪在堂上。
“堂下下跪的可是花神會右護法!”
“正是。”
“你涉嫌殺害柳大人,是否認罪。”
“我不認罪,我沒有殺害柳大人。”
嚴縣令道:“傳人證,傳花神會幾位女弟子上堂來。”
花神會幾位女弟子來到了堂上。嚴縣令問道:“在案發當晚,你們幾位看到了什麼,請如實說來。”
一個女弟子小心地說道:“前天晚上,我們幾個正在花神會值勤,忽然聽到右護法房間有人影還有人的叫聲,所以我們過去,進了房間,發現右護法衣服凌亂地在床上,柳大人被她刺中,鮮血直流,已經不省人事了。”
嚴大人再次問道:“你們是否親眼看到是右護法殺害了柳大人。”
“是,這是我們親眼所見。”
“帶上物證。”嚴大人道。
小捕快呈上一把劍,呈到右護法面前。這把劍正是右護法平時使用的劍,劍上的鮮血已經凝固。“右護法,這把劍是不是你使用的劍。”嚴大人問道。
“這把是我平時使用的佩劍。”
“你正是用平時佩帶的劍殺害了柳大人,這上面的血跡都還在,看你如何狡辯。”嚴大人道。“這個案件清楚明瞭,在前天晚上,暫住在花神會的柳大人,擋不住右護法的引誘,被她被至房間,但柳大人沒有滿足右護法提出的要求,所以起了殺心。右護法一劍將柳大人殺害,不料這場殺人案卻被值勤的花神會女弟子看到。人證物證據在,證據確鑿。讓右護法簽字畫押。”
一個捕快將紙拿給右護法看,右護法連一眼都不看,根本不用說畫押。
捕快也不管你看與不看,拿起右護法的手,在紅色的印泥上按了一按,右護法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範。嚴大人一看,一個捕快按不了她,便道:“你們兩人上去按住右護法。”堂上的兩個衙役上前將右護法按在地上,捕快拿起她的手,硬要將她的手紋按在狀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