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虎知道再往前面走一段路,可到了這明虎隊的訓練場所,雖然有特工隊的人在一路放哨,雖然明虎隊已經得到了人進來的訊息,但要一下轉移這些訓練器材卻是沒有這麼快,但這祁連好像執意要進這山林,如果自己不帶顯然就覺得是自己有所不軌。
“祁將軍,那咱們請吧。”王老虎雖然說出了這個請字,但心裡仍有些不安,若是祁連發現了這些軍事化訓練的器材,自己又該如何解釋呢?
王老虎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,一旦被發現,就只能先下手為強了。
一行人沿著這小山路往裡走,這邊的林子跟外面的林子明顯不同,林葉茂密,雖有些陽光透進來,但仍有些壓抑之感。
突然遠處傳來像是虎嘯一樣的聲音,樹葉也“些些索索”地抖動起來。
“這裡還有猛獸?”錢可白一驚,自語著道。
“這林子這麼密,說不定真的有猛獸。”祁連道,“算了算了,這樣的地方也沒什麼好看的,我們回營了。”
聽到這句話,王老虎才真正放下了心來。
王老虎回到鏢師的宿房裡,看望了剛才被鞭的那位鏢師,並讓人馬上去找郎中。
鏢局議事廳。
容玉道:“這祁將軍,將軍營紮在我們鏢局旁邊,不知是什麼目的?”
“他對昨晚被人襲擊之事耿耿於懷,看到我們有這麼大的場面,所以想對我們威嚇一下。”
“我真是看不慣他,拿著雞毛當令箭,幸虧我們早有準備,也幸虧我們的鏢師注重大局,這幾天的訓練成效還真有成效。”
“這軍營紮在旁邊,始終是個禍患,希望這祁將軍早日離開杭城。”王老虎有些擔憂地道。
“公子是擔心時間久了,這山上的訓練被人發現?”
“這只是其一,其二,這期間我們做的任何事都要小心,當心被祁連拿到了什麼把柄。其三,這鏢師訓練還要進行,但得注意訓練的度。”
“公子,我定會小心的。”
“這期間,你和賈旺好好地訓練鏢師,這弓弩訓練就停止了,因為青青姑娘過來多了,怕被 人識破發現。”
“公子想的周到。這期間公子只管放心,我和賈旺會好好地訓練鏢師們。”
杭城王老虎府。
“遇春,這一次你做的好,你們以少勝多,將那祁連部狠狠地打了頓,他到最後都不知道是誰揍的他。他哪裡知道,我們前去揍他的人是原來山東的山匪。”
“公子過獎了,我起先也沒有底氣,但我們憑藉對地形的熟識,佔了地利之利。”
“這祁連吃了個啞巴虧,現在到處在找人出氣,今天就找到鏢局來了,幸好,我們早有準備,要不然這鏢局就保不住了。”
“公子英明。只不再現在我的人要暫時安生一段,不能再幫公子了。”
“我也正有此意,在那祁連部不退出杭城之前,你們先不要露面,以免被人認出來。”
“公子。”門外有女護衛前來通報。
“有什麼事嗎?”
“公子,青青姑娘獨自躲在房裡哭泣,不知是何事?”
“好,我馬上就來。”
“遇春,就這樣。”王老虎說著便來到了青青房間。
房間內,青青正低頭哭泣著,這麼傷心地哭,王老虎卻是第一次看見。王老虎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,卻是不發聲,王老虎只靜靜地看著青青,任憑她將內心的痛楚發洩出來。在這一刻,青青是孤獨無助的,她認為自己至此之後將在這個世界上孤苦無依。
待她稍有些停下來的時候,王老虎輕聲地道:“青青姑娘是不是聽到了街上的告示?告示上說昨晚官府對叛賊進行了清剿,全部剿滅,而窩藏叛賊的劉府也以反叛罪一併處理。”
不說還好,一說起這事,青青姑娘又哭了起來,這一次強大的打擊,青青的喉嚨已經哭啞了。王老虎讓青青又哭了個夠,道:“哭吧,哭吧,我知道你很傷心,這一天總會到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