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連將軍又走到了第二個鏢師面前,用眼睛掃視了下這鏢師。
“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?”祁連問道。那鏢師瞪了瞪祁連,道:“我不是你手下計程車兵,你無權要求我!”
“叭”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鏢師臉上“我沒資格?這兒的整個鏢隊我都可以管,更何況你一個小小的鏢師,弄死你我可以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。”祁連怒道。
不管鏢師如何反應,後面跟著的兩個士兵,將這鏢師緊緊押住,祁連一把扯去他的上衣,並沒有看到有新疤痕。祁連“哼”的一聲,“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後面的兩個士兵,一把把鏢師甩開,鏢師氣憤地看著祁連。
“看你這眼睛,你想把我怎麼樣?我就在這裡,你倒動手看看,你一動手,我可以將你立即處斬,沒人會可憐你。”祁連道。
鏢師氣憤地握著拳頭,賈旺向他看了一眼,希望他保持克制。鏢師正在氣頭上並沒看到賈旺,旁邊的人抓住鏢師的拳頭,讓他冷靜下來。
祁連來到了盧青義的面前:“你這鏢師長的眉清目秀,怎麼看都不像個鏢師。”
“我們的鏢師都是新來的,這相貌上怎麼能看得出來?”容玉答道。
祁連又看了看盧青義,問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盧青義閃爍之間,正欲回答,“他叫王青義。”王老虎已經趕到,從房外走了進來,並回答道。
祁連轉身看到是王老虎,道:“王公子來的好快,我並沒有讓人通知王公子,沒想到這鏢局的人早已通知公子了。”
“祁將軍,我這鏢局的人怎麼能和將軍的人相比呢?我這鏢局是我的產業,少一人我也傷不起啊。而且我也不知鏢局又在何時得罪了祁將軍,引得祁將軍起個大早如師動重地來到鏢局。”
昨天已經來過一次搜查,或是沒有什麼真憑實據,相隔一天再來,這話也不好說不出口,祁連只得說道:“我只是來看看,你這鏢局和我緊緊相連,我呢年數大,有個早起的習慣,所以就來這兒轉轉了。”
“我這鏢局比不得你們軍營,你看我這鏢師床還沒起呢,你的軍隊卻已操練半天,這真比不來。所以祁將軍,你這高要求我們可做不到了。”
王老虎的此番話將祁連也徵住了,他將自己來鏢局打麻煩說成了巡視指導鏢局工作,而且說要求太高辦不到,意思是讓祁將以後不用這麼早來,這來並非是軍事部隊,沒有早起的習慣。“王公子說笑了,我只是來看看,哪會是指導,我看今天就這樣吧。”祁連道。
“容玉,送將軍。”
看著祁連走出宿房,王青義向王老虎下跪,盧騰也一同跪下,青義道“青義感謝公子的救命之恩。”
王老虎道:“兩位請起。”
賈旺道:“若剛才不是公子來,我還真怕這祁連發現什麼?”
“祁連這老狐狸還是不死心,總來找我們的碴,我們做事還是要相當小心。”王老虎道,“其他鏢師請到房外,我有幾句話要對青義說。”
其他人向王老虎行禮後,走出了房外。
“青義,你可知剛才我為什麼稱呼你為王青義?”
“公子,我明白,從此這江湖上不再有我們盧家。”
“對,盧家已經被寧王全數剿滅,從此不再有盧家,以後你們盧家就隨我姓。等到復仇後,再改回盧姓。”
“公子,你的意思還要為我們盧家報仇?”
“我一開始就已告知於你們,但你一意孤行,害得劉釗順一家幾十口無辜受到牽連,白白喪了性命。”
“公子,是我固執,是我不好,現在我知道的一切都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