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護衛摸向了大門邊,兩個門哨正在私底 下閒聊,乘著兩門哨不注意,護衛從後背押住門哨的脖子,向右一扭,只聽“咯嚓”一聲,門哨的脖子立刻折斷。
另一門哨見到這一陣勢,知道不妙。但想呼喊已經來不及,護衛已經將他牢牢抓住,一把匕首從他的脖子上劃了一刀,一汩鮮血從脖子處流了出來。
門被開了一點點,容玉從門外滾了進去。
容玉從左邊向崗樓摸過去,快到下方時,崗樓的弓箭手發現門口的兩個哨兵不見了,他舉起弓箭,拉起了弓,他看了一下,道:“這兩個門哨,不知又跑到哪裡去了?現在戰事那麼緊,還要開小差。”
他又大聲了些:“門邊的兩位,你們幹嘛呢?有好事,別忘了我。”要知道門邊的這兩位已經不會回答他了。
容玉看準了機會甩出一個暗器,暗器正中弓箭手心臟部位。“啊”的一聲,他手中的箭亂地射出,人從崗樓上摔了下來,重得地摔在地上。
解決了裡面的人,外面的人全部進入廣場。
“現在分兩組進入寨內,活捉魯秋白,速戰速決。”
王老虎和常遇春分別從兩個方向進入搜尋。
王老虎來到議事廳,這裡並沒有人,想必是這些小頭目都出去應對官兵去了。議事廳沒人,他會在哪裡?
王老虎等人又向其他地方搜尋。
“這應該是山匪的聚集居。”容玉道。
這不難看出,並排的床相當於一個集體宿舍,這邊應該是一般山匪羅羅睡覺的地方。自己的方向應該不對了,這魯秋白應該在另一邊。常遇春的那一邊。”王老虎馬上帶人向另一方向搜尋而去。
常遇春已經和魯秋白對峙著了。
這魯秋白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,一雙犀利的三角眼,兩條八字鬍鬚,此時他提著一把刀架在一個女子脖子上,兩邊還有七八個山匪。
這個女子是的人質。這魯秋白正是狡詐,死到臨頭了,還要拉個墊背的。
王老虎已經趕到了。
“公子,這魯秋白還不是想像中的簡單,原來他早有所準備,這手上的就是前幾天被他搶來的姑娘。”常遇春道。
“這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王老虎問道。
“這是剛才魯秋白親口告訴我的。”
王老虎一眼望去,魯秋白手裡的女子年紀不是很大,像是個村姑,她在魯秋白的挾持下,有些害怕,連眼都不敢瞧王老虎。
“魯秋白,你現在已經被我們包圍,僅憑你手上的這點兵力,不足以對付我們,我勸你還是放了這姑娘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這位英雄,我魯秋白在這魯山上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,雖說現在落草了,那也是大當家的,這手下也有上千人,就憑你們這些人,也想動得了我。”
“你別逞能了,你的這些人不是都出去應付官兵去了嗎?他們一時半會兒可回不來了。”
“看來這一切都是你們的詭計,你們故意在我魯山佯攻,隨後偷偷摸摸地上山來。”
“魯秋白,多行不義必自斃,你以為憑這魯山天險,別人就奈何不了你。你聚眾為匪,多行不義,枉殺過往客商二十八口人命,這不是不報,時候一到,這全都要報。”
“看來你們是官府的人,我與官府打了這麼多次交道,想不到今天會栽在你們手裡。”
“魯秋白,放了你手上的姑娘。”常遇春道。
“放,我是不會放的,有本事你們自己來搶,若是你們動一下,我就殺了他。”魯秋白本能地向後退了一下,七八個山匪擋在了魯秋白的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