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馬兒幹活,又不給馬兒吃草,這皇上也真夠摳門的。
“所以我在想加緊做好卞依坊的生意,將生意做大,只有財富足了,這養人就不成問題了。”
“即便財富足了,糧食解決了,這五千人,公子,你藏到哪裡去?”
“這真是個問題啊。”王老虎不禁皺起了眉頭。
第二天晚上,丁府,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飯。這是王老虎在京城丁府 的最後一餐晚飯,明天午時,王老虎將帶人回杭州城。
“伯祖母,伯父、伯母,二弟、小妹,明日我將啟程回杭州,來京城打擾了這麼久,多謝大家的照應。”王老虎舉杯向大家道謝道。
“王世孫,瞧你說的,你能來,我們是歡迎之至,哪裡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。今日高興,我也陪你喝一點。”
“好,伯祖母,我敬你。”
兩酒杯碰撞在一起。
“世侄,我們兩口子也敬你一杯。”丁老爺也道。
“伯父,什麼也不說,幹了。”
丁越雲也站起身,道:“大哥,沒想到時間會這麼快,你就要回去了,我在這裡預先祝你一路順風。”
“好,二弟。今天只是暫時的分別,我還會再來的。”王老虎道。
丁黛雲嘟著嘴巴道:“大哥,你走的這麼急,我也不知怎麼說好了,我真想去南方看看。”
“南方現在也是白皚皚的一片,跟北方差不多,就是比北方冷一點而矣。”
“南方會比北方冷?大哥,你別騙我了。”
“你別不信,這北方人到南方都說南方比北方冷,夏天時就連非洲人來也說杭州比非洲熱,嚷著要回非洲呢?”
“大哥,你說什麼非洲,什麼非洲熱非洲冷的。”
“離我們很遠的地方,一下子還指不到,小妹,反正我們南方熱的時候熱死,冷的時候冷死。好,小妹,我隨時在家鄉等你來。”
兩人乾杯飲酒。
當晚,潘泰飛鴿傳書,將信鴿放了出去。
到了該告別的日子,皇上賞賜的物品也送到了,二百匹良駒,再加上王老虎自己帶來的馬匹,外加四輛馬車。這隊伍浩浩蕩蕩。
一 路上的白雪還沒融化,王老虎的隊伍走的比較慢,前面是常遇春和胡達兩兄弟穿著將軍服,坐著高頭大馬開道,後邊是他的兄弟穿著步兵服,提著尖槍,緊跟身後。接著是王老虎和馮升,後面是貼身護衛。第三方陣是運送布匹的四輛馬車,後面是二百匹良駒,再後邊是潘泰和容玉,奇順提著短朴刀壓陣,奇順後邊還跟著幾十來個穿步兵服的兄弟。
人加馬匹,延綿幾里。
“公子,這些馬匹想是皇上讓我們組建騎兵,特意送給我們的,我們護鏢隊運送物資也不需要這麼多的馬匹,而且也有點大材小用了。”
“馮升你的意思是這些馬匹不要送到杭州,那這些馬匹放到哪裡合適呢?如果我們要組建騎兵,這些馬可是要訓練騎兵用的。”
“我也正思考這些馬的藏身之處。可這一路上確沒有什麼好地方。”馮升道。
“船到橋頭自然直,我們這就一路走,一路想辦法。”王老虎道。
這一路上過來,帶了這麼多馬匹,卻是不太方便,特別是借宿的時候,而馬匹也不像一些東西可以打包,可以託運,所以這回來的時間,越發顯的慢了。
這一日,王老虎一行人來到了山東境內。這裡山高疊障,兩邊林木蔥蔥,如果是有空來遊玩或是驢遊,必定是個佳地。
王老虎沉浸在兩邊風景如畫的畫面時候,突然遠處傳來“嗒嗒嗒”的馬蹄聲,一人從那頭疾馳而來,快到王老虎隊伍的時候,他翻身下馬,來到王老虎馬前,單腳下跪道:“公子,前面十里處有兩撥人正在打鬥。”原來來人是特工隊先鋒人員。
“你可看清了,有多少人馬,這兩邊是些什麼人?”王老虎問道。
“人很多,足足有上千人,好像是朝庭的官兵,有數百人被圍在裡邊。”
“官兵抓賊,這陣勢。”王老虎暗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