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才我已經說過了,我不想多說,人是我殺的,你們想怎樣就怎樣?”
“可是據我們所知,你殺害珀珠,並不是因為香囊好看,而是因為香囊有用,並且這關係到惠妃娘娘被殺一案。所以這件事並不是你、我能說了算。”
“你說什麼?你又來這一套,丫頭珀珠是我殺的,至於惠妃娘娘一案,你別冤枉我。”祝堯理直氣壯地道。
“這就由不得你了。”王老虎邊說邊從懷中摸出一張紙條,“這條紙條是在你房中找到的,你不會忘記了吧,要不要我將他讀出來。”
祝堯一驚,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:“區區一張紙,你就想將我治罪,你想的太美了。”
“我不光想將你治罪,而且想將你治成死罪。祝堯,你涉嫌殺害珀珠,涉嫌殺害惠妃娘娘,現在證據確鑿,你還不從實招來。”
祝堯裝作沒有聽見,理都不理王老虎有斥問。
王老虎取出紙條讀了出來:“珀珠丫頭從奇妃處取香囊後殺之,香囊務必取回。這是你主子給你下的命令吧。你知道這香囊裡有什麼嗎?香囊裡藏有毒死惠妃娘娘的毒物,我可以說,你的這個主子就是害死惠妃娘娘的真兇。”
祝堯還是裝作沒有聽見,王老虎繼續說道:“如果你替主子隱瞞,那你這殺害惠妃娘娘的罪名可是坐實了,殺害惠妃娘娘可是死罪,沒人保得了你。如果你有立功的表現,將這主子招出來,或許你還可能留有一條命,你在背地裡留下紙條,不就是為自己留命走的一步險棋嗎?”
“算你狠,算你狠。”祝堯剛說完句,五更天的梆聲已經敲響。
祝堯終於招了
“這張紙條是珀雲給我的,你們應該知道主子是誰了吧。”
“你說的是皇后娘娘?”曹大人和王老虎不約而同地道。
“這時裡面沒有你相像的那麼簡單,珀珠這丫頭聰明,正月初六那天,皇后娘娘讓珀珠去奇妃處取香囊,但珀珠並沒有去,你們知道為什麼嗎?因為皇后娘娘給珀珠下了個命令,讓珀珠拿著皇后娘娘已有的香囊去調換掉容妃娘娘的香囊。”
“你是說皇后娘娘是讓珀珠去陷害容妃娘娘,將自己做好的有毒的香囊放置於容妃娘娘處?”
“正是這樣,但珀珠這丫頭並沒有這樣做,她沒有去容妃娘娘寢宮,而是在宮門口轉了圈就回來了,我怕她守口不嚴,就將她殺了。沒想到這香囊被你們找了去。”
“這惠妃娘娘可是皇后娘娘所害?”
“皇后娘娘並不想毒死惠妃娘娘的,她只是想毒死惠妃娘娘腹中的胎兒,可是這毒量放多了,所以……”
“你說這惠妃娘娘是被誤殺?”王老虎吁了口氣。
現在案件真相大白,大年三十晚上,珀珠在替明月撿起桂花糕之際將毒撒於桂花糕之上,由於毒量過大,本來只想毒死惠妃腹中胎兒,演變成了毒死惠妃娘娘。珀珠悔恨不矣。皇后娘娘又想將這毒死惠妃娘娘的罪名嫁患給容妃娘娘,所以借索要香囊之際,讓珀珠帶上裝有毒物的香囊欲調換之,誰料珀珠良心發現,不想一錯再錯,並沒有這樣做,祝堯聽從主子的命令,將其殺害。所以皇后娘娘當時看到珀珠屍體,確認是珀珠的時候 ,才有了詭異的一笑。
可是,這祝堯是東廠的人,這祝堯怎會輕易受皇后娘娘的調遣?王老虎又有疑雲躍起,這背後似乎還有不可言喻的隱情。
臨時住所。
“這案子已經告破,我馬上通知皇上,將皇后娘娘一行人捉拿歸案。”曹大人道。
“可是曹大人,我覺得這案子背後好像還有隱情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不能再拖了,天馬上要亮了,這東廠可要尋人了,這人藏不了多久。”
“可是,這案子……”
“你不要再說了,這次你聽我的,我即刻去見皇上。”曹大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