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潘泰,馮升前來彙報調查進展。
“公子,夏伯和兩個丫鬟每日都是照常出去買菜,總和那幾個賣菜的打交道,暫時沒有發現什麼異常。丁老爺和丁夫人今天出去過一趟,是去京城的一個宅子,我們查過了,這個宅子是刑部的曹大人的住所。”
“刑部的曹大人?”
“這曹大人似乎和刑部的其他官員不和,其他官員都是有說有笑,就只有他孤單影只。”
“這個有意思。我伯父伯母可能上曹大人那兒打聽情況去了。”
這個曹大人,王老虎覺得有必要去探訪一下,或許能瞭解到不一樣的情況。
“馮升,這南宮冽現初步查明是東廠的人,你好好查查這個人。”
“這東廠可以監視政府官員、社會名流、學者等,他是不是皇上所指派?”
“現在為止,他都沒有說明自己的身份,這值得讓人他的動機,再說,這東廠的人也不一定是皇上所指使。”
“公子覺得是有人在暗中指使除掉丁大人,而不是皇上?”
“不排除這種可能性。有人誣告丁大人,如果是皇上,不會拖這麼長時間。”
“所以公子懷疑是東廠的人?”
“東廠直接受命於皇上,有人故意製造事端,迷惑視線,現在我們要從南宮冽入手,找到突破口。這南宮冽是東廠的人,本身偵察與反偵察的能力較強,而且功夫又不錯,所以前去跟蹤的隊員選 的機智一些,功夫好一些,千萬不要打草驚蛇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夜深人靜的時候,兩個黑衣人穿梭在街巷之中,他們徑自來到曹府前,翻身入了曹府。兩個黑衣人對曹府像是熟門熟路般,在別的地方也不停留,就向一個房間摸進。
進入房間,房間裡的人好像知道今天要來人,點起了燭火。
“曹大人,你很守信用。”黑衣人道。
“既然你們有膽量來,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輩,而且老夫自問問心無愧,又何須大動干戈。”
“曹大人痛快!”一個黑衣人邊說邊摘去臉上的黑布,“在下泰利王老虎,是丁大人的遠房世孫。”
“丁大人也曾與我聊起過你的事。”
“哦,想不到伯祖父聊起過我?真是讓我受寵若驚!”
“你呀,別的不學好,總讓丁大人為你擔心。”曹大人邊說邊在房間的桌上坐了下來。王老虎也坐在一旁,道:“曹大人,我很想知道我在世伯父的眼裡是個怎樣的人?”
“你嫌你鬧的事還不夠多嗎?上次,應該是一年多前吧,你出了這麼大的事,那是人命啊,丁大人是夜不能寐,總算丁大人發現狀告你的證據不足,所以丁大人才駁回並不再追究。”
“原來我在伯祖父面前這麼不讓人省心啊。對了,曹大人,伯祖父一向清正,對朝庭也是忠心不二,為何會被突然下獄?”
“你來我這兒的目的,就是問這個?”
“曹大人與伯祖父在邢部為官多年,沒有深交也會有交集,你知道的事定是不少。”
“哈哈,看來你是找錯人了,我雖在刑部多年,但與丁大人根本不相來往,我怎會知道他的事呢?”
王老虎可以確定,這曹大人定是知道其中的一些事,但為何他一口回絕自己?這裡面定是有文章。
“我與伯祖父雖未曾見過面,但他老人家對我的恩情,我是記得的。這次伯祖父蒙冤入獄,我王老虎願為洗清伯祖父的冤屈,赴湯蹈火,在所不惜。”
曹大人看了看眼前的王老虎:“你怎麼知道丁大人是蒙冤入獄,如果真是你說的蒙冤入獄,那你不是在說當今皇上的不是,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說的出來!”
“伯祖父入獄是皇上的旨意?”
“正上皇上下的旨意。”
皇上親自下的旨意,就是說皇上是知道這件事的,難道要除去伯祖父的人是當今聖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