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玉手搖摺扇,悠閒地搖了搖,突然,容玉收起摺扇,右手以掌擊中摺扇底部,內力一衝,摺扇的兩塊尖尖的竹小骨迅速朝小頭目臉部飛去。
王老虎知道了,這容玉的長處就是暗器,於幾步或幾尺之外可取人性命。摺扇看似柔順,扇面、小骨、大骨,弱不禁風,但配以內力,配以速度,這小骨、大骨、就是絕好的暗器。
小頭目還不靈清是怎麼回事的時候,這小骨就已經飛到了跟前。看來這小頭目命該絕矣。
“當”的一聲,一把利劍尖處抵擋了兩塊小骨,小骨與劍尖發生了大碰撞,火星四濺。這竹小骨的力道真不一般。
原來是一位姑娘用劍擋住了這竹小骨。
小頭目心有餘悸,但很快靜下來,“大當家的。”小頭目道。
“你們太卑鄙, 竟以暗器傷人。” 那姑娘道。
那姑娘身材瘦小,穿著一襲紅衣,臉蛋嬌媚如月,她站在半山之上,猶如烈焰灼灼妖嬈。
“姑娘,你可知他的可惡,他雙手不勞而獲,半路攔截,向人索取財物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我們索要財物,卻從不傷人性命,你們倒好,竟以暗器傷人。”姑娘道。
“如果我們保護自己的財產也有錯,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。”
“你以為我們願意這樣做?我們這麼多人要吃要喝,能怎麼辦?”
“你們難道不能靠自己的雙手去創造,搶!虧你還說的出口。”
“你……”
王老虎將袋子交給容玉,邊說邊往山上走了過去,那些小囉囉警惕地望著。
“你站住。”那姑娘道。
“我只有一個人,難道你們這麼多人,還怕我一個人不成?”
王老虎來到半山腰,那些小囉囉將王老虎圍在中間。
“你膽子挺大,敢一個人上山來。”
“哈哈,我的膽子大著呢,你知道我是誰嗎?我是王老虎,老虎,我怕誰。”
“老虎,這人的名字也有取老虎的。”
“我爹媽知道 我有虎的氣勢,虎的勇猛,就給我取了老虎。不過姑娘,你們這邊人手腳齊全的,怎麼不去幹活,偏偏擠到這山上來專幹這搶劫的買賣。”
“我們的事,不用你來教訓。”
“我看姑娘也不像是大惡之人,你真的願意就這樣一直幹下去?”
小頭目道:“大當家,別跟他囉嗦,我們做我們自己的。”
“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呢?”姑娘道。姑娘又看了王老虎一眼,道:“今天算我們白忙活了,你們走吧。”
“姑娘真放我們走了?”王老虎問道。
姑娘沒有回答,轉身離開。小頭目瞪了王老虎一眼,吆喝著收隊了,一行人朝著山裡走去。
王老虎喊道:“姑娘,下次經過這裡我會上山,談筆生意,後會有期。”不管她聽沒聽見,王老虎也自個下山了來。
經過這一小插曲,路上基本上沒有多少風險。
經過二十多天的行程,王老虎等人終於到了京城。京城的繁華就不用多說了,寬闊的大街,大街上車水馬龍,一派繁榮的景像。
“公子,我是特工隊的,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。”一名打扮普通的人道。
“好,你速速帶路。”
京城,丁府。
“你就是浙江泰利的王世孫?”丁老夫人道。
“正是我,伯祖母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聽你伯祖父專門聊起泰利王家,但一直沒過去看看,現在年紀大了,更加不會過去了。”
“伯祖母,您還不老,老族長他也時常說起和伯祖父在一起的日子。”
“老族長身體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