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隨者雙目睜圓,提刀又向如喜砍來。如喜啊的一聲,身子不由地向後退去,那一刀落空,如喜已經倒在地上,雙手不禁向後退。追隨者哪肯放過如喜,又上前一步,道:“你跑不了了。”舉刀又砍。
好在兩個兄弟已經趕到,其中一人擋住砍向如喜的刀,另一人從後輪空一腿,將追隨者踢倒在地。
追隨者爬了起來,手拿刀與兩個兄弟對恃著,突然,他大喝著砍過來。兩兄弟一人提刀招架,一人攻擊下盤,時而要空中盤舞,時而隔空對打,場面好壯觀。
程程和幾個兄弟也趕到,她扶起如喜。問道“如喜,沒事吧?”
如喜爬起來,“我沒事。我們快去看看如意。”
跟來的幾個兄弟除了兩個兄弟保護程程 外,其他的也加入到了戰鬥中。
程程和如喜扶起如意,道:“如意,你怎麼樣?”
如意口中流出了一絲鮮血,她嗯了一聲,隨後又啊地一聲,
程程扶著如意後背的手感覺有些溼漉漉的,她拿下一看,手上全是血。原來如意的後背被那追隨者砍了一長刀,現在正鮮血直流,後背糊糊的一大塊。
“如意,你要挺住。”程程道。
如喜看到如意傷的這麼重,不禁失聲哭起來。
“姐姐,我的好姐姐,我怕是不行了……如喜,你別哭……”
“如意,你胡說什麼呢?你會好起來的。”
“姐姐……我 的事我自己知道……怕是日後再不能和你們朝夕相處了……”
“胡說,如意,你別胡說,公子還在等你呢?”
“公子?……”一想到公子,如意又有些捨不得,“我捨不得公子啊……”如意話未落,淚已流,這晶瑩剔透的淚水從如意的眼眶裡流出來,經過她秀美的臉頰,經過她的下巴,慢慢地滴落到地面。
“公子……”如意輕聲呼喚著王老虎,慢慢地,手垂了下來,不動了,那雙眼睛就這樣睜著。
“如意,如意……”程程和如喜大聲呼喚了起來。這呼喚聲響徹了整條汾河。
整個場面已經被常遇春給控制了,冷刀的追隨者已經被如數消滅。
“冷刀,現在只有你一人,你投降吧。”常遇春道。
“表哥,別再做無畏的抵抗,你跑不掉的。”奇順道。
“就憑你們幾個人就想抓住我。”冷刀披著散亂的頭髮,前幾日的東躲西藏,加上現在散發的造型,真是不堪入目。
冷刀大叫一聲:“你們休想抓我。”舉刀砍向常遇春,遇春舉劍擊擋。奇順的短朴刀上前助陣,幾個兄弟將冷刀圍住,不時發出喝喝的吆喝聲,有時也進入圈內,佯攻或真攻,搞的冷刀已是亂了陣腳,“嗖”的一聲,冷刀被常遇春一劍擊中肩胛,鮮血從冷刀肩胛流出來。冷刀“啊”的一聲頂住常遇春的劍,向前了幾步,常遇春倒是後退了幾步。
冷 刀掙脫常遇春的劍,又舉刀猛砍,奇順短朴刀擋住,並向前用力,冷刀後退,旁邊的兄弟此時又提刀攻了進來,冷刀雙腳不停地提起,奇順短朴刀刷地一記,冷刀左手被劃出一條深深地血印。
“我胡達來也。”正激戰間,胡達帶領兄弟趕到。胡達提斧,道:“冷 刀,你已經沒有後路了,你在河邊藏著的小船已經被我們搗破,那邊的幾個人已經被我們生擒,你已經跑不了了。”
“完了,這次是徹底地完了,”冷刀發出一聲哀嚎,又衝了上來。
此時,李捕快已經帶著縣衙眾捕快趕到……
冷 刀捕獲!
常遇春、胡達、奇順經歷了一次搏鬥,又成長了一分。他們來到程程身旁,看著躺在地上的如意,不禁也有些傷心,常遇春道:“夫人,冷刀已經抓獲。我們可以回府了。”
程程含淚用手蓋住如意的眼睛,讓如意的眼睛合起來,她慢慢地站起身,道:“你們將如意妹妹抬回去,莫要驚饒了她睡覺。”
“是。”眾人得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