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恐怕連公子也還蒙在骨裡吧。”程程道,“我們都是公子的女人,雖然還沒有拜堂成親,但公子待我們怎麼樣,你們心裡都清楚。不管公子娶不娶我們,我們都是公子的女人。”
“可是,公子好久都不和我過夜了。”如意道。
“從紅月樓幫我們贖出來後,便沒有和我親熱過 了。”如喜也道,畢竟是風花雪月過來的人,說這些都不紅臉。
從紅月樓出來後,程程倒是和王老虎有過一次親熱,想到這兒,程程的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。這是程程和如意 如喜的差別,程程心裡明白,王老虎對她們姐妹的心思,還是有所不同的。
但自己的肚子並沒有鼓起來。她突然有了想給王老虎生個孩子的衝動,但有一件事,讓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。這件事埋藏在她心裡,一直沒有揮去。
“今天我們的談話,切不可和公子說起。知道了嗎?”程程道。
“哦,知道了。”
李鑰這幾天除了吃藥之外,就是跟王老虎出去逛縣城。而冷刀就像人間消失了一下,幾天裡再也沒有在人群中出現過,特工隊的調查也沒有任何進展。
王老虎和李鑰在城隍廟。
“人好多啊,齊公子,人好多啊,他們都來幹嘛的。”李鑰好奇地問道。
“城隍廟有個菩薩,聽說很靈的,他們是來上香求籤的。”
“我也要上香求籤,我要上香求籤,齊公子,我也要。”
“那你告訴我,你要求什麼籤?”
“什麼什麼籤?籤是什麼?”
“就是你想請菩薩保佑什麼?像家裡人身體好,生意興隆啦這些。”
“我想求他保佑我的孩子。”
“好,我給你買根大大的高香去燒著,你別走開。”王老虎說完就去買了對高香,付錢的時候,王老虎突然發現人群中有個熟悉的身影,冷刀!這一下現身,讓王老虎出了一身冷汗,再循眼望去,那冷刀卻已不見,難道是自己眼花了不成。
“李鑰?”王老虎想到了李鑰,他馬上趕回分開的地方。李鑰還在,王老虎本也不應擔心的,有兩個貼身護衛在,李鑰也不會有什麼閃失。
燒了高香。李鑰誠心跪在菩薩前,嘴裡也不知在唸著什麼,從這樣看來,這李鑰和正常人並沒有什麼兩樣。
“沙沙沙”李鑰搖著那一個求籤桶,那些籤像頑皮的小孩,隨著李鑰的搖動,來回滾動,沙沙沙,籤繼續在搖動,有幾根簽在眾多籤中出類拔萃,探出了頭,叭,一根籤終於跳了出來。
“出來了,出來了。”李鑰放下求籤桶,高興地道。
王老虎接過籤,笑著道:“你的孩子命運就在這裡了。”
“哈哈,好不好,好不好?”李鑰急切地問道
“我哪會知道呢?找個解籤人,替你解上一解,一切都知曉了。”
廟宇的西北角有個攤位,旁豎著“知天知地知你我,解籤解疑解命運”的旗幟,“這個算命的,吹牛吹的,誇的可有點大。”王老虎想道
王老虎和李鑰走到攤位前,這位先生戴著墨鏡,像是在證明自己是眼瞎的吧。人精瘦,拿一把摺扇。李鑰坐在椅子前。王老虎藉著將籤將給算命先生的時候,偷偷地交待了一句:“先生,請挑好的說,這位夫人神志有些不清,別刺激她。”
算命先生點點頭。他拿起籤看了下籤號65,拿起旁邊的書本翻到65籤,說道:“夫人,你這是求什麼籤呢?”
李鑰道:“我兒子,我兒子。”
王老虎道:“是求她孩子的前途命運。”李鑰點點頭。
算命先生口中念道:“山中虎盤傷人命,武松震虎萬獸忠。三過家門門不入,大禹治水功業勳。”算命先生一念到此,臉色頓時變了。他站起來,跪在地上,並向李鑰拜見道:“小民不知王妃駕臨,請恕罪。”
李鑰大笑:“他向我跪拜,他向我跪拜。”
王老虎忖道:“這個算命先生,演戲像真的一樣,叫他揀好聽的說,也沒叫他說什麼王妃這麼不著邊際的話。”
“好了,好了,王妃叫你起身了。”王老虎也配合道。
那算命先生站起身,道:“小的不敢算這個命,你們去別家吧。”
王老虎道:“先生只管算來,王妃不會怪你的。”那李鑰也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。
“那小人就如實算了。”
“算吧,王妃恕你無罪,”王老虎道。
“無罪,無罪,”李鑰也跟著道。
“這則籤如果只算小孩,也沒什麼?只不過這支籤,實則是算她愛人,即是她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