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老弟,我兄長也一直把你當自家人看待。”盧騰道。
“光顧著說話,來,來,吃起來了。”丁玲道。
“哦,哦,哦,對。騰兄,來,喝酒。這是上好的紹興女兒紅,已經藏了十多年了。” 劉釗順邊說邊給盧騰,盧青義倒上了酒,
盧騰用鼻子深深了吸了一口“香,確實是好酒。”
劉釗順舉起酒杯“來,幹了。”
盧騰,盧青義舉杯,與劉釗順一飲而盡。
丁玲拿起酒壺,起身扭著小腰,走向盧青義“青義,把酒滿了。”接著又為盧騰加了酒。丁玲放下酒壺,舉起酒杯“老爺的兄弟,就是我的兄弟,青義,騰兄弟,我敬你倆一杯。”
“看不出二夫人好酒量。”盧騰道,“我這個粗人真是有眼不識啊,來,幹。”
青義立身也舉起酒杯:“二夫人,恭敬不如從命,青義也敬你。”
三人也一飲而盡。
劉士風卻是從小就滴酒不沾,所以也沒有給各位敬酒。
席間大家談笑風生,丁玲像是這個家的主人似的,起身敬酒,顯得十分殷勤。劉士風席間偶爾起來,以茶代酒,卻是將雙眼盯在青青處,青青也感到劉士風的異樣,有些不好意思。
晚上,劉釗順房間外小廳。
劉夫人、丁玲、劉士風聚在一起。劉釗順特意將他們招來,雖然劉釗順是一家之主,但有些事還是讓家裡人知道的,特別是與朝庭相關的大事。
“老爺,今天幾位貴客從安徽遠道而來,想必 是帶了大生意來。”丁玲道。
“如果真是這樣,那我就不用愁慘了。各位夫人,士風,有件事,我要和你們通一下氣。”
“老爺,什麼事,讓你這麼愁眉苦臉的?”劉夫人道。
“這三位,是我在安徽摯友的兄弟和一雙兒女,他們家門遭遇不幸,整個塞子的人都被奸人殺害了。”
“原來他們這麼可憐。”劉夫人道。
“原來是來避難的,老爺,那豈不是要在我們劉家白吃白住?”丁玲道,“這次看來是虧大了。”
“我們劉家再供幾個人的口糧,倒是沒有什麼問題,只不過……”
“老爺,這其中是否有難言之隱?”劉夫人道。
劉釗順踱著步,不自然地走來走去,但這句話還是沒有說出口。
“爹,這其中難道有不能說的事?” 劉士風道。
“老爺,你把我急死了,究竟是什麼事,這麼神神秘秘。”丁玲道。
“這件事,弄不好,會搭上我們一家人的性命,所以這件事我們一家人要保持一致,對外絕不亂說。”
“老爺,有這麼嚴重?”丁玲道。
“盧家得罪的是朝庭!” 劉釗順輕輕地說道。
“朝庭!這如何是好,這要是跟朝庭作對,這是要操滿門的”丁玲道。
“怎麼辦呢?老爺”劉夫人道。“我們一家人的性命可都捏在你手裡了。”
“夫人,這倒也沒有這麼嚴重,寧王為人聽聞兇狠狡詐,但他也不可能一手遮天。” 劉釗順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