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大人,我還有禮物要送給你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什麼禮物?”朱縣令有點疑惑。
“劉二愣子並非死於脖子處的刀傷,而是死於掌傷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掌傷?”
“對,就是胸口的那記掌”王老虎道。
“你有什麼證據?”朱縣令道。
“你可以傳上仵作。”王老虎道。
仵作上堂。
“仵作,當日檢查屍體時是否有發現胸口的掌傷?”朱縣令問道。
“朱大人,因為喉口的傷痕明顯,所以小的在檢查時並未發現胸口的掌傷。但和王公子一同再去驗屍時,卻發現了這一掌聲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不跟我彙報?”
“當時,朱大人您已經定下結論,而且這又是王老虎提出來的,我也沒有記在心上。所以……。”仵作道。
“如果你說的是真的,那為什麼死者喉口會一刀?”朱縣令不解地問。
“這一刀是兇手在事後補上去的。我在停屍房仔細看過死者的喉嚨,他的傷口面板呈規則狀,如果人活著,被人割 一刀,面板應是不規則,一個人如果被割喉,他的鮮血就是呈點狀噴灑而出,而死者的喉嚨處的血是流出並非噴灑。”
“那為什麼兇手要在殺害死者之後,再在喉上補上一刀。”
“這就是兇手的高明之外,他故意在喉口割上一刀,然後將兇器藏匿於某處,以達到嫁患別人的目的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仵作,你去停屍房查驗一下王公子所說的。”朱縣令道。
不久,仵作回話“確實如王公子所說。”
朱縣令被王老虎搞的有些尷尬了,他一拍驚堂木,:“今日就審到這裡,下次擇日再審。退堂。”
婉春坊內
許婉等人聚坐一堂。
如意道:“我們公子真厲害。”
“是呀,公子知道的東西真多”如喜道。
許婉道:“程程,今天真是高興,看來王公子應該沒事了。”
程程道:“公子,今天確實漂亮。”
“程程姐,他還是我們認識的王公子嗎?”如意道。
“一定不是”程程肯定的道,“但是我希望公子能一直這樣。”
王家大院。
王老夫人聽完何管家的彙報。她思索了許久,道:“何管家,虎兒真有這麼大的能耐?”
“回老夫人,公子在堂上確實口若懸河,句句在理。”何管家道。
“他還真是我的虎兒嗎?”老夫人邊說邊老淚縱橫。;……
縣衙。
朱縣令坐於廳裡,思索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。
“難道我被人利用了?”朱縣令這樣想道。
貞貞看著朱縣令,道:“爹爹。你是不是抓錯人了?王老虎在大堂之上非常從容,而且說的很有理,學識這麼高,這麼有才華的人,他可是我遇到的第一人。”
“王老虎學識高?他大字不識一個,”朱縣令道,“這是怎麼了,連王老虎都開竅了?”
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麼?本以為這個案件已經破了,根據高手的線索,天衣無縫,想不到物證匕首沒有找到,卻被王老虎給否定了,人證卻發現是在做偽證。人證物證都不全,看來這件案子?朱縣令嘆了口氣。
“爹,你嘆什麼氣,既然你錯了,那就將那王老虎放出來。我看他才學很高,對破案又有一手,相信很快就能破案。”貞貞道。
“也只能這麼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