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時間緊迫,那位小衙役準我們探望的時間比較短,我就長話少說了。”張正道。
張正和王老虎交流著。
“程程姑娘,今天我們所聊之事請不要告訴其他任何人。”
待張正和程程離開,王老虎終於明白,守護趙妍的護衛不來報告是因為當時王老虎已經被縣衙的人帶走,也就是說是縣衙的人先帶走了王老虎,然後再帶走的趙妍。
匕首的事也基本搞清。這特工隊在張正的領導下,還是有成效的。
王老虎年看著窗外的明月,想起自己如果不是因為意外墜落,這會兒應該和孩子們在一起玩耍吧。他掏出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月芽玉,這塊玉呈月形,晶瑩剔透。但這塊玉還有一個別的玉所沒有的功能,那就是它是有磁性的,這是一塊有磁性的玉,這是王老虎以前就已發現的。這塊玉將要在這次破案中發揮巨大的作用,能不能成功,王老虎心裡也沒有底。
現在,王老虎已身陷牢獄,他把自己的性命完全押在了月芽玉和張正特工隊的身上。王老虎希望在接下來的幾天裡,張正能根據自己的要求,找到有用的線索,為自己洗刷冤屈。
縣衙大堂,跟昨日一樣,堂外站滿了前來聽堂的老百姓。小衙役站立兩旁,發出“威武……”的聲音。
朱縣令在大堂上,道:“今日繼續審理王老虎殺害劉二愣子一案,帶人犯王老虎上堂。”
王老虎被兩個小衙役帶了上來。
大堂上的貞貞此時已是小衙役打扮,她看到被帶上的王老虎,頓時認出眼前的人,就是自己一來泰利跟自己作對的人。她心裡默唸道“原來是他,他就是王老虎。”
王老虎站在堂上,看著跪在地上的趙妍,心裡一陣酸楚。王老虎又馬上環視堂外,許婉,程程,如意,如喜都在,而老夫人卻沒有露面。
“王老虎,見了本官為何還不下跪 !你還不跪下。”朱大人一拍驚堂木,大聲咆哮。
王老虎掃了堂上的朱縣令一眼,道“我說過我沒有罪,而且對一個昏官,我自不會下跪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告你蔑視大堂?”
“我跪天跪地跪父母,但絕不會跪一個昏官。我說朱大人,收起你那套壓人的話,我王老虎做人堂堂正正,豈容你隨意汙衊。”
“王老虎,你休得放肆!”朱縣令道,“今天,我要讓你心服口服。來人,帶人證上堂來。”
人證?王老虎一臉疑惑。
那人被帶上堂來,王老虎巡眼看去,原來是秦更夫。
秦更夫上前,跪地道:“草民姓秦,是縣上的更夫,草民叩見大老爺。”
“秦更夫,堂上之人,你可認得?”朱縣令問道。
秦更夫哆嗦地向王老虎望 了一眼,道“草民認識,此人是縣上的王老虎王公子,本縣誰人不知。”
“好,秦更夫。本月初六晚上,你打更路過後巷時,看到了什麼?”朱縣令問道
“回大人,在一更時分,小的打更經過後巷,看見劉二愣子一人在行走,突然間,有人從後邊竄出。我連忙躲進牆後邊,只見那人從後方用手卡住劉二愣子的頭,然後用匕首直接將劉二愣子殺害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殺害劉二愣子的人是王老虎?”朱縣令問道。
“那人殺了劉二愣子之後,曾轉過頭來四下張望,我看清楚了那張臉,就是王老虎,他還拿走了劉二愣子身上的錢,嘴裡還說叫你拿我的錢,叫你拿我的錢。”秦更夫道。
聽完秦更夫的訴說,趙妍狠狠地瞪著王老虎,道,“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,我看錯了你。”
堂外人群開始起鬨。許婉和如喜等人不敢相信,輕輕搖頭。
朱縣令一拍驚堂木,道:“大堂不得喧譁!王老虎,你為達到長期霸佔趙氏的目的,殺害劉二愣子,現在人證已在,看你如何抵賴!”
王老虎向著秦更夫轉了一圈,秦更夫有些哆嗦著道:“王……王公子,我可是實話實說。”
朱縣令看著王老虎的舉動,道:“大堂之上,眾目睽睽,難道你想殺人滅口!?左右衙役,將王老虎拿住!”
“慢,”王老虎大喝道,“朱大人,我已被你雙手拷住,如何能逃脫?又如何會殺人滅口?”
停了會兒,王老虎問秦更夫:“老秦,剛才你所說的全是實話?”
“全是實話!這還能有假。”秦更夫肯定的說,但王老虎看了到他眼神的閃忽。
“朱大人,我能問秦更夫幾個問題嗎?”王老虎道。
朱縣令道:“我不怕你耍什麼鬼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