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呈前道:“贏了一點小錢,就亂說,人就怕這婦道人家的一張嘴,知道些什麼,滿世界的亂說!王兄,你別見笑,你別見笑。”
“羸錢是好事,張兄你藏起來就不對了,看來賭錢這方面張兄有了自己的一手本事,我有空時要好好地向張兄請教請教。”
“哪裡?王兄的財富在泰利可是數一數二的,倒是我要向你請教。”
王老虎呵了兩聲,道:“張兄,我現在正有事,要向你請教。”不等張呈前回復,王老虎馬上就問道:“張兄也時常在那聚祥賭坊,就在那一日晚上,常在那玩的劉二愣子被人殺害了,屍體在小巷被人發現,張兄可曾聽說?”
小小縣城出了命案,這麼大的事,想必已經傳遍整個縣城,現在還有誰不知道?
“聽說了,只不過我與劉二愣子並不熟識。”張呈前道。
“你們可在一張賭桌上玩過?”王老虎追問道。
張呈前想了下道:“好像沒有。”
“張兄真是好記性!”王老虎道,“我聽說張兄在聚祥賭坊玩可是有好一陣子了,那劉二愣子在那裡可是一天都不落下的。”
“王兄,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沒什麼意思。只是隨口問下,聽說張兄剛好在聚祥賭坊,我想你會知道更多的事情,所以……”王老虎特意延長了聲音,但沒有說下去。
“也是也是,可惜我不是那愛管閒事之人。王兄,你怎麼也管起這閒事來了?”張呈前反問道。
“這可不是一般的案子,這可是命案,我們縣城一向平安,很少有命案發生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這世上每天都有人死於非命,如果王兄每件都管,還管得過來嗎?”張呈前道。
“可這件案子很有蹊蹺。”王老虎神秘地說道。
“哪有什麼蹊蹺?不是一刀割喉喪命的嗎!”
“看來張兄也並不是不管,也是知道那劉二愣子是被人一刀割的喉?”
張呈前笑了笑,吞吐著道:“這件事鬧得這麼大,我只是聽說而矣,聽說而矣。”
“張兄還聽說了什麼?”
“沒有什麼了,我又不是每天都在關心這事!”張呈前道。
王老虎知道在張呈前身上也問不出什麼了,王老虎也不指望在他身上問出什麼來:“穆兄、郭兄和我可是很想念你,我們兄弟四人什麼時候聚在一起喝喝酒。”
“這個,很方便,我們有時間就可以相邀。”
當天晚上,王府大院。
王老虎與老夫人正在吃飯。
只聽得家丁上前通報,“老夫人,公子,外面來了很多衙役,他們說要見公子。”
“官差?”老夫人一臉迷茫。“虎兒,這官差這麼晚了,來府上不知為了何事?”
“我們見下,就會知道了。”王老虎又轉向家丁道,“讓他們進來。”王老虎又對老夫人道:“母親,你先吃,我到大廳去見下客人。”
老夫人道:“我等你回來。”
王老虎在大廳內等候。一大批衙役湧了進來。他們或手持火把,或手拿兵器。帶頭的衙役頭目李捕快,帶著四名小捕快衝進大廳。王彪忙提刀擋在王老虎面前。
王老虎命王彪收起刀,對李捕快道:“李捕快,今夜是公幹,還是私事?”
“王公子,今夜我奉朱大人之命,前來拘捕你。”李捕快答道。
“哦,朱大人下令拘捕我?那你能告訴我,我究竟犯了何罪?”王老虎道。
“王公子,所犯何事,你心裡清楚。我只是奉命拘捕,請王公子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“你們要帶走我,總要給我一個理由。否則……”
“王公子,請不要為難我們,我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“我也不想為難李捕快,只不過,你帶我走,總要給我個理由。”
“王公子,朱大人命我前來提人,已經知道會有阻攔,所以我們縣衙已經全員出動。但我知道王公子定不會為難在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