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半小時後.
“你小子,還真有點東西。”
郝多鑫環顧四周。
站在門口等車的時候,其他四個人已經東倒西歪的坐到了地上,只有他和陸星還站著。
夜風中,陸星雙手插兜,像沒事人似的。
郝多鑫今天喝了不少,也醺了,挪動著身軀靠近陸星,不死心地問道。
“來來來牢底,你給我透個底。”
“你的酒量到底有多少?”
這回打聽到之後,下回一定灌醉陸星!
陸星眯起眼,長髮被風吹亂,額前的髮絲凌亂,模糊了眉眼,他低頭看了看郝多鑫說。
“其實我已經醉了。”
“真的嗎,我不信。”
郝多鑫只知道這個世界上的醉鬼會說自己沒醉,還沒見過陸星這樣子清醒的醉鬼。
陸星笑了笑,無奈攤手道,“你不信我也沒辦法。”
之前酒店的事兒給他留下了教訓,在陌生的環境,他得保持一絲清醒。
至少要讓別人覺得他很清醒。
“倒是你啊,你還行嗎,我叫的代駕,你們先走的話,你照顧得了他們嗎?”
“男人不能說不行!”郝多鑫嗤笑一聲。
“而且這才哪兒到哪兒啊,以前我陪著我爸喝酒,能跟他喝得平分秋色!”
“這麼厲害啊。”陸星崇拜地說。
“嘿嘿,哥們就是這麼厲害!”郝多鑫驕傲的挺起了胸膛。
白慕顏坐在一邊的臺階上翻了個白眼。
媽的,厲害個屁,陸星隨便兩句話,直接給這貨哄成胚胎了。
陸星餘光掃了一眼臺階上的白慕顏。
“誒,你醉了嗎?”
“醉了。”白慕顏回答的乾脆利落。
陸星繃不住了。
白狗是真的心機,剛才那白的他根本就沒喝幾口,結果還在這裝醉,就是為了不照顧別人。
“真醉了?”
“真醉了!”
陸星一聽,蒼蠅搓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