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什麼?”
夜風捲著天台的鐵鏽氣息掠過,陸星後頸的碎髮被吹得貼在面板上。
他望著魏青魚嘴角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,突然覺得八月的晚風也透著涼意。
早不笑晚不笑,現在笑?
魏青魚一向沉寂的眼眸蕩起層層波紋,清澈而真誠地說。
“你好可愛。”
陸星:???
請問,誇一個成年男人好可愛......是正常的嗎?
懶得噴。
陸星呵呵了一聲,鎖屏了手機揣進兜裡,一臉無語。
魏青魚反而滿眼無辜。
“真的很可愛。”
她又一次的強調了一遍,試圖力證自己沒有在亂說,還補充了細節。
“你明明很為我好,卻不說。”
夜風吹過,陸星轉頭盯著魏青魚眼眸中倒映出來的自己。
沉默片刻,他笑了。
“魏青魚,如果我不知道這件事,那我就不會跟你再有交集。”
“可彭明溪告訴我了。”
“可我偏偏就知道了。”
陸星抓了抓頭髮,把散在額前遮擋視線的髮絲往後腦捋去。
“給。”
魏青魚恰當的遞過去一個髮圈。
陸星頓了一下,接過髮圈把頭髮紮了起來,然後撐著下巴說。
“我知道了,就無法當不知道。”
“我好歹也照顧你兩年多了,就算是養條小貓小狗也養出感情了。”
“總不至於看著你去死。”
他跟池越衫太像,好又好不了,壞又壞不透。
在國外的日子,他也反覆想過。
如果不管這件事的話,那就會少很多的麻煩,節省很多的精力時間。
可魏青魚會死。
一想到這個可能,陸星就覺得有些茫然。
魏青魚會死嗎?
魏青魚明明應該生活規律,成績優秀,一路順利的完成學業。
然後在工作裡因為要跟人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