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，你覺得我會臣服你這個毛頭小子！”
那乾瘦老者剛說完，就覺得面前劍光釋放出更可怕的劍意，靈魂身軀猛地顫抖起來。
“葉天身上的功法不錯，應該是你傳授的吧？”
“不錯，這正是老夫的得意魔功，乃萬古第一大魔功。”
“哦，原來如此。”
江河點點頭，沒等他說話，那乾瘦老者靈魂體便道：“你想學嗎？我可以教你，只要你放開我，我可以將之前傳授他的完全教給你！”
“江兄不可！”
迷樓戲子拉住江河，猛地搖頭，道：“這些個靈魂體最是狡猾，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反水，不能輕信。”
江河衝他點了點頭，投了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。
轉過頭，淡淡吐出四個字：“此話當真？”
迷樓戲子看著江河那雲淡風輕的模樣，想起剛才他和葉天的對話，嘴巴張大，下巴幾乎都要垂落到地上了。
如果他沒記錯，江河剛剛同葉天也是這個表情，也是這句話，也是這種語氣！
“嘿嘿，那個老傢伙要倒黴啦。”
躲在遠處，身處於防禦陣法中的三眼靈猴，聽得此話，哈哈大笑。
“自然。”
那乾瘦老者猛地點頭，之後就覺得靈魂體一鬆，說話間就要逃跑。
突然身軀一晃，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，從他的心頭升起，他轉頭看著江河，靈魂體震顫。
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神？
冰冷、無情、殘酷，完全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，又彷彿戲弄老鼠的雄獅一般。
似乎就在等待著興趣消失的那一刻，只隨便一爪子，就能將老鼠活活拍死，壓成肉泥。
乾瘦老者神魂提顫抖，嘿嘿一笑，不敢動作，連忙道：“你要學什麼，我都教你。”
“說實話，我倒是對功法也有一些研究，想請兩位指點一二。”
江河說完，目光在乾瘦老者和青年文士的身上一一掃過，語氣倒是有些請教的感覺。
“當然當然。”乾瘦老者連連點頭，被剛剛江河的眼神嚇得不輕。
他曾經是一代魔族梟雄，殺伐生靈的數量何止百萬，但從未感受到那樣可怕的目光。
那不像是僅僅屠戮過生靈的眼神，倒像是連神靈都宰過。
“但說無妨。”
青年文士也是點點頭，而後向眾人道：“你們有什麼問題，都可以在這位小兄弟之後向我來問，我自會一一解答。”
說完這句話，他又看著迷樓戲子，不鹹不淡的道：“你雖然資質差了些，但念你有功，我也可傳你一套神魂境便可修煉的神通，日後勤加修煉，自不必錯。”
迷樓戲子身軀一震，眼眸中盡是不可思議之色。
“神魂境便可修煉的神通，那得多逆天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