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門相殘,這宗門的不幸,若是江河不受一點點的懲罰,只怕門下所有弟子都為之不安,會被門下弟子認為我們草率行事,草菅人命!”
“既然是一場誤會,那就不重罰江河了,但是輕罰是少不了的,不然,難於服眾。”徐燃沉聲地說道。
徐燃的話讓七位長老相視了一眼,雖然他們對於徐燃有所懷疑,卻也承認徐燃這話說得有道理。
他們也有過這樣的想法,畢竟,三位執事與一位堂主還有魏長卿被殺,以一場誤會搪塞過去也是有點勉強。
大長老他們都想過給江河一場無關痛癢的懲罰,作為是向門下所有弟子一個交待。
見其他長老沉默,徐燃趁火打鐵,說道:“既然是一場誤會,那也就不重罰了,就罰江河在鬼見愁面壁半年,以罰他行來魯莽,處事無方!”
“鬼見愁?”聽到徐燃的話,孫長老皺了一下眉頭。
徐燃點點頭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鬼見愁雖然陰森,卻無兇險,師兄已經親身體驗過,這毋容我多說。”
“如果罰江河其他地方面壁,這隻怕是讓門下弟子笑我們太過於袒偏他,我個人認為,鬼見愁正適合。”
說到這裡,徐燃看著江河,說道:“再說了,江河既然有祖師庇護,他去鬼見愁那是再適合不過了。”
“鬼見愁是祖師鎮壓過邪魔外道的地方,正好借祖師的神威再一次鎮壓鬼見愁!”
“這……恐怕不妥吧。”在長老中,孫長老最力挺江河,他皺眉頭說道。
而大長老還沒有下決定之時,江河看著徐燃,笑了一下,滿是從容不迫之意。
“無妨,既然我有祖師爺庇護,那還怕什麼,鬼見愁就鬼見愁,弟子願意受罰,到時候恐怕是那些鬼魂看到我發愁了,哈哈!”
看著江河好一會兒,大長老最終點頭說道:“也罷,既然你願意去,那就鬼見愁吧,就罰你鬼見愁面壁半年,莫語莫堂主執行監督!”
大長老這樣的安排,無非是極好,與其說讓莫堂主監督江河,不如說是讓莫堂主保護江河。
下了定論之後,大長老沉聲地說道:“江河行事魯莽,的確該罰。作為整件事的慫恿者謝堂主,也應該重罰。”
“若不是謝堂主無知愚蠢,也不會導致鄭堂主他們慘死!”
“所以,革去謝堂主的堂主之職,不再出任派中任何職務。”
聽到這樣的決定,徐燃心裡面都滴血,他死了兩個弟子,三個效忠他的執事,現在他身邊願意為他效忠的走狗已經寥寥無幾。
如今,現在又革去謝堂主職位,對於他來說是損失慘重,此時,他只能忍了。
小不忍,則亂大謀。
“我先忍著,以後有你好受的!”
“謝堂主無知愚蠢,我也同意師兄的決定。”徐燃在心裡面咬著牙,同意了大長老的決定。
連徐燃都同意這樣的決定,至於其他的長老那就不用說了,這樣的決定一致透過。
長老的決定,很快就公佈出去,很快,長河宗的每一個弟子都聽到了這樣的訊息。
聽到這樣的訊息之後,長河宗內的許多弟子都不由為之瞠目結舌,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。
當時江河拜入長河宗的時候,有多少弟子嘲笑,有多少弟子不屑,現在江河竟然殺了宗門高層!
這讓所有弟子都認為長河宗第一天才的魏長卿都死在了江河的手中,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。
更可怕的是,江河犯了這樣的大錯,只是受到輕罰而己。
這怎麼不論門下弟子與堂主為之動容,在這個時候,不少弟子,特別是堂主級別的人,都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場的氣氛。
至於長河宗內的精銳弟子,更是得到了自己師父或堂主的警告,莫輕易談論這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