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長老,你不是受諸位長老所託而來。”
此時,江河一副明悟的模樣,拿著玉笛後退了一步,吃驚地說道。
“哼,你還不算蠢!”
見江河動疑,徐燃索性不再假裝,陰森森地說道:“認相的就立即跟我走,否則,本座親自動手,讓你好看!”
江河這個時候似乎定神下來,看著徐燃,說道:“這麼說來,徐長老是想奪至尊秘術了?不過,就算祖師託夢,我也不會給你的。”
“哼,這個你不用擔心,等本座把你帶到無人的地方,把你囚禁起來,到時候,本座不怕你不招!”徐燃陰陰地笑著說道。
“若是我失蹤了,只怕莫堂主會很快發現。”江河搖了搖頭,說道。
徐燃陰陰一笑,說道:“發現又如何?哼,現在長河宗大難臨頭,亂糟糟的一團,宮殿一帶又不設防,說不定你是趕亂逃走了。”
“哼,若是在這宮殿之中丟落幾頁大荒劍訣手抄卷的心法,只怕人人都會懷疑你是潛入長河宗的奸細,是為長河宗的大荒劍訣而來,更是為長河宗的至尊秘術而來!”
“江河,到了那個時候,莫堂主他們都是你的同黨,死不足惜,哈哈哈!”
“徐長老,你對自己的算計太過於自信了,你就不怕諸位長老識破。”江河面色如常,眼眸更加深邃。
“哼,諸位長老識破?你開什麼玩笑!”
“說不定這次災難,長河宗會有新的宗主誕生,宗門大長老被困死在寶珠之中,長河宗需要一個強有力的長老來率領長河宗上下反擊強敵!”
“而現任宗主軟弱無能,大難臨頭,卻只知道躲在外面,不敢露頭,所以長河宗上下,只怕會作一個明智的選擇!”
徐燃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盤,不由陰陰地笑了起來。
“這麼說來,徐長老是會成為新宗主了。”
江河也笑了起來,淡笑說道:“既然徐長老要成為新宗主,又何必急於一時,要奪至尊秘術。”
“哼,誰跟你在這裡廢話,趕快跟我走!”徐燃目光一厲,變得急躁起來。
江河看著徐燃,不由笑了一下,說道:“你這麼著急,恐怕是跟別人談條件的吧,讓我想想是宋幾道,還是血衣侯呢?”
“而且,眼你談條件的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,你拿不出至尊秘術,是他們不願意撤兵,還是不願意扶你上位呢?”
“廢話少說,跟我走!”
徐燃變得急躁無比,厲喝一聲,伸手向江河抓去。
“徐燃,沒有想到背叛師門的竟然是你!”就在這個時候,一聲厲吼響起。
在這個時候,外面衝進了七個人,除了長河宗的六位長老之外,還有莫堂主莫語!
“他們怎麼來了!”
孫長老他們突然衝了進來,徐燃臉色劇變,後退一步,一下子抓住了江河,退到了一個角落。
而此時,在場的六位長老外加莫語,卻是一下子把徐燃圍住,讓他插翅難逃。
“徐燃,你背叛長河宗,出賣宗門秘術,你對得起列祖列宗嗎?”傳功長老厲喝道。
徐燃臉色一陣紅一陣白,都不敢相信,驚悚道:“你,你們怎麼會在這裡?你們不是在山門之外嗎?”
“徐長老,我一直關注著你的一舉一動,你與血衣侯演戲演得太真了,連諸位長老都被騙過了,但,卻沒能騙過我。”莫語沉聲地說道。
徐燃臉色難看到極點,他本來就是趁長河宗內部空虛、不設防備來虜走江河的。
原本,他就是想做得神不知鬼不覺,沒有想到卻被莫語這個孬貨盯上了。
“徐燃,現在投降還來得及,休要自悟!”二長老厲喝道。
“哼,成王敗寇,沒有什麼好說的,你們這些個老不死的,要是識相就給我讓出一條路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