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長老,這只是我的一點小小參悟而己,談不上什麼深奧,小意思而已。”江河笑道。
江河這樣的話,頓時噎得大長老說不出話來。
這只是小意思,把入門心法參悟到這樣的程度,連“天才”兩字都不足形容他了,這隻能說是“妖孽”!
“師兄,看來,我們是錯失天才,江河的悟性極為驚人。”
“前段時間,我修行出現了點問題,正是江河給了我寶貴的意見。”此時,孫長老也說道。
在這個時候,他是力挺江河,他把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聽到孫長老的述說,在場的堂主、長老都不由為之動容,這實在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。
“曾經有傳言說,根骨、天賦、戰魂並不是衡量一個人的唯一標準,以前我一直不相信,認為這是狗屁不通,今天看來,古人不欺我也。”三長老不由為之動容地說道。
傳功長老此時看著謝堂主,說道:“謝堂主,如果這是邪魔外道,那麼,世間沒有什麼正道之術了,你再糊塗,也不至於糊塗這地步吧!”
“我……”一下子情勢逆轉,這讓謝堂主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“這隻怕不是糊塗,這隻怕是一場陰謀,對於謝堂主來說只怕我傳授的是什麼不重要,重要的是將我出去。”江河在這個時候再次開口說道。
“哼!”
大長老目光一厲,氣勢頓時鎮住謝堂主,沉聲地說道:“謝堂主,說吧,這究竟怎麼一回事?”
單是江河所參悟的入門心法,對於衰落的長河宗來說,那都是一筆寶貴無比的資產。
這個時候的大長老絕對是要保下江河,不論是怎麼樣的情況,都要將江河抱住,哪怕是與全世界為敵!
此時,他意識到江河僅僅是因為聯姻那般的重要。
“我,我……”謝堂主一時半刻說不出話來,不由看了看徐燃。
徐燃見勢不妙,立即沉聲地說道:“謝堂主是笨鈍,連功法精奧都看不出來,這是該罰。但這叛徒是大逆不道,殺害三位執事、鄭堂主以及魏長卿,更加該罰,絕對不能饒恕!”
對於徐燃來說,今天輸得一敗塗地。
不僅僅沒有斬殺江河,自己兩個徒弟都被殺害,特別是魏長卿,那可是繼承自己衣缽的天才。
如此寶貝的弟子被人殺害,徐燃都能聽到心臟滴血的聲音。
“諸位堂主、長老,如果江河真心謀叛,那是死不自已,自認領千刀萬剮之刑,可惜,我是被人陷害的……”
見到江河說到一半,大長老看他一眼,示意他繼續說下去,“說說看。”
“我長話短說,先是謝堂主不講證據的斥責我邪魔外道帶入長河宗之中,然後鄭堂主還有一大隊的執法弟子,要將我當場擊殺。”
“他們甚至連給我分辯的機會都沒有,在我看來,這絕對是一場連環計!”
“而且,這裡面也太巧合了,少了哪一個環節,計謀都不成功,他們無非就是殺了我,只是我好奇徐長老與宋幾道怎麼又會走在一起呢?”
江河繼續笑道:“你們兩個人比其他長老還先趕到,也一樣二話不說,動手要殺我,這擺明是要殺人滅口?”
江河的話說到這裡,包括大長老在內的七位長老,臉色同時一變,他們隱隱察覺不對。
“徐長老,你不會是暗地裡勾結鹿神宗吧,背叛師門,暗通鹿神宗,死不足惜!”
江河這番話,宛若玉珠羅盤,輕靈悅耳,卻也如萬千銀針,字字珠璣,直戳內心。
一番話下,雙方所處方位,發生了驚人逆轉。
原本處在下風的江河,憑著一口鐵齒銅牙,硬生生壓的徐長老臉色陰沉,說不出來。
這是什麼,這就是唇槍舌劍,軟刀子殺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