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啪啪!”眨眼之間,拓跋宏被抽的渾身哆嗦,進的氣少,出的氣多了。
就這樣,江河依舊毫不留情,逍遙巾狠狠地往拓跋宏身上抽去,拓跋宏被抽得嗚呀亂叫,倒在地上都爬不起來。
這一幕,讓所有人都傻了。
陳儀大驚失色,立即以天眼觀逍遙巾,但是,這依然只是一條青巾而己,沒有任何法力波動,也沒有任何神紋流轉,更是沒有什麼禁術封鎖。
眼前的,只是一條普通的青巾而己啊。
陳儀當然不識逍遙巾這樣的東西了,萬古以來,真正見過這東西的人,那也是少之又少。
若不是江河上一世的記憶還在,去過不少地方,知道無數驚天的秘密,也不會知道逍遙巾的秘密。
而那些不知道逍遙巾秘密的人,只會把逍遙巾當作是一條普通的青巾而己。
“可惡,我殺了你!”
拓跋宏被打得遍地抽搐,依然桀驁,爬不起來的他狂吼一聲。
他手掌一翻,突然閃出了兩根銳利無比的黑色飛刀,向江河的胸膛狠狠的刺去!
這兩把飛刀,可以輕而易舉地刺穿江河的胸膛!
拓跋宏一直以為從未敗北,就是他的納戒中藏著一雙銳利無比,帶有劇毒的飛刀,隨時都能給人致命一擊。
“砰!”逍遙巾輕而易舉地擊中了飛刀,那飛刀被逍遙巾擊中,一下子掉落在地上。
“找死!”
江河目光一冷,袖袍一卷,真元化作四柄利劍,當即把拓跋宏四肢穿透,釘在了地上,讓他動彈不得。
“想殺我,小子,你對力量一無所知啊!”江河拿著逍遙巾,一臉玩味的說道。
“夠了!”
就在這個時候,許護法再也看不下去了,一下子落入決鬥場,厲喝道。
江河只是看了他一眼,閒定地說道:“怎麼?小的打不贏,老的親自出場呀。”
“孽障,休得放肆!”
許護法目光可以殺死人,森冷地說道:“放了他,否則今天本座親手殺了你!”
聽到這樣的話,江河緩緩拿目光看著許護法,平靜似水,緩緩的道:“如果是剛才,我還可以饒他一命,現在竟然威脅我,那我就殺了他!”
話一落下,瞬間手臂一揚。
“啊!”拓跋宏慘叫一聲,身上的劍芒暴漲開來,劍影沖霄,瞬間把他的身體切開。
石火電光之間,拓跋宏被碎屍萬段,鮮血染紅了大地。
“徒兒!”
許護法厲叫一聲,眼眶欲裂,他做夢都沒有想到,江河說殺人就殺人。
這傢伙根本就是無所忌憚,他在場都一樣殺了他徒弟。
“孽障,你找死!”許護法厲吼一聲,自己的兩個徒兒接連被殺,早已是恨意滔天,陰狠的殺氣爆發出取,一掌拍向江河。
剎那之間,虛空中化出一尊幾丈大的巨掌,直擊江河的頭顱,狠狠砸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