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內眾人，連同趙掌櫃在內，全懵了。
“表……表演火球術？什麼意思？”
好一會兒，才聽趙掌櫃結結巴巴的問道。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火球術啊，你不知道？”
“不是，火球術我知道，但這表演火球術……”
趙掌櫃苦笑，“請恕在下愚鈍，不知公子是何意。”
“那行，我就跟你簡單說說。”
王塵擺擺手，道：“你看，所謂的火球術，不就是‘biu’的一下打人麼？但我要求的這個火球術，它不是用來殺敵的，而是用來觀賞的。”
“觀賞？”趙掌櫃又是一呆。
“沒錯。”
就聽王塵繼續道：“你看，普通的火球砸出去，爆炸開來，就是一團簡單的火光。但如果稍微控制一下，讓這火光變得更大，花樣更多，更好看呢？這觀賞性是不是就出來了？”
按照他的描述，趙掌櫃腦海裡開始出現畫面：讓火球變大，爆炸的火焰更大，更有花樣，更美觀……
的確，光是想想就覺得有觀賞性。而且從技術角度上來說，要實現這一點也沒什麼難度，只要熟練火球術，擁有強大的掌控力就好。
但……
用來戰鬥的火球術，要觀賞性幹嘛？！
“所以，公子所說的表演指的是……”趙掌櫃依舊傻傻地問道。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。”
對於這位趙掌櫃理解能力的低弱，王塵有些無奈，只能盡力地解釋道：“改良過後的火球術，是不是特別大，特別好看？”
趙掌櫃點點頭，“所以呢？”
“所以就有用了啊。”
王塵道：“想象一下，大吉之夜，開業典禮，十位修士一字排開，當街而立，往天空集體發射這種改良過的火球術，會不會特別酷炫？火球術爆炸，是會發出巨大響聲，還有絢爛火光的，這樣，開業大吉的喜慶意味是不是就出來了？”
“再想象一下，接連不斷打向天空的火球術，爆發出來的巨大聲勢，還有視覺衝擊，會不會吸引住那些旁觀路人的目光，讓他們駐足圍觀？這樣一來，招攬顧客的目的，是不是也一併達到了？”
趙掌櫃：“……”
趙掌櫃目瞪口呆！
不僅是他，聽王塵說完，整個請仙居都安靜了。
一眾自稱為修士的傢伙，齊齊沉默，久久無語。
才剛剛說替人看門，鎮場是種羞辱，這下，更羞辱的來了。
當街表演雜耍！就問你怕不怕！
雖然王塵沒有明說，但眾人聽出來了，他就是這個意思！
我日你大爺啊！什麼表演，什麼具有觀賞性，你這擺明是要將火球術魔改，變成街頭敲鑼賣藝的一種，跟胸口碎大石一樣！
用魔改火球術招攬顧客，虧你特麼想得出來！你特麼怎麼不直接上胸口碎大石，銀喉鎖金槍這種江湖把戲？！
我堂堂修士，就讓你這般侮辱？！
頓時，一干人怒了！
“黃口小兒！黃口小兒！虧本座方才還對他抱有一絲期望，沒想到他還是在羞辱我們！”
“小兒！安敢辱我修士！你這是在找死！”
“趙掌櫃，廢了他！你若不出手，就別攔著我們！今日，必定要血染請仙居！”
臥槽，這麼暴力？
眼見這幫人眼紅耳赤，王塵也嚇了一跳。
這幫孫子，不會真的動手吧？
趙掌櫃此時臉也黑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