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行前的嘴賤，差點出事。
還好聖女殿下聽不懂什麼叫“p”，否則嘴賤的王塵，非當場翻車不可……
“咳，那什麼，聖女殿下，真是漂亮啊。”
前往邊境戰場的戰艦之上，王塵輕咳，對對面的皇一說道。
這皇一，是來保護他的。
不過比起保護，王塵更覺得這老貨像是在監視，彷彿不信任他，擔心他途中逃跑。
聽到他的話，皇一白了他一眼。
聖女殿下，對這小子似乎有些寬容過頭了。
那種無禮的要求，按道理本不應該答應，但殿下卻答應了，實在是……。
皇一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不過好在，除了看，這小子當時沒做出什麼更無禮的舉動，否則這會，他就不是站在這裡，而是會被皇一再送進牢獄裡了……
三年起步，死刑不虧。
“王小友，你有才，這點老夫不否認，但對聖女殿下，還請你尊重一點。”皇一道。
“嗯？我哪裡不尊重聖女殿下了？”王塵看他，一臉莫名其妙。
“提那種非分的要求，你也敢說尊敬殿下？”皇一沉聲。
王塵當時就不樂意了，“嘿，易老，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，什麼叫非分要求？我只是好奇，臨行前想一賭殿下真顏而已，這哪裡非分了？你這語氣，我很不喜歡！”
“呵！”
皇一都懶得噴他，冷笑一聲，只是道：“你能進東皇聖地，也是多虧了老夫對你的推薦，而作為你的伯樂與引路人，老夫要多講你一句，不錯，你的確是很有天賦，或者說，這天賦，是老夫近百年來聞所未聞的，簡直令人驚悚。只是，天才是天才，沒成長起來的天才，如果夭折，還叫天才？你可不要鋒芒太露，以至於害了自已！”
“你這話，聽著像是在威脅我啊。”王塵眉頭大皺。
“錯，是告誡。”皇一道，“別忘了，聖女殿下可是在你身上投入了很多資源的。如果你出事，對我們這一方，可完全沒有好處。”
“怕我出事還把我往妖族邊境戰場扔？”
王塵白眼大翻，“而且還一扔扔三年。老實說易老，我真的猜不透你耶。”
“這是對你的歷練！”
這老貨說謊話都不帶打草稿的，義正言辭地在那裡道，“不經歷苦難，何來的成長？你要理解小姐對你的一番良苦用心！不要抱怨！抱怨，是出不了真正的英雄人物，蓋世人傑的！”
王塵白眼已經快翻到天上去了。
瑪德，真當我是白痴好騙了？這話你也就去騙騙三歲孩子，騙我？玩兒去吧你！
“說真話。”王塵看著他，道，“我要聽真話。”
皇一冷哼，“這就是真話！你還想聽什麼？”
“少來好不好，聖女殿下自已都說了我是替她而去的！這叫什麼？這叫替父從……啊呸，替聖女從軍！這會，你跟我說歷練？我不傻好不好！”
王塵一臉呵呵，斜睨著這皇一，“老實講，聖女為什麼一定要我去？”
“歷練。”皇一也是冷笑，“你愛信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