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解釋？無法解釋。
或者說，如果不按照王塵這個思路走，根本解釋不了。
不是悟出的，十丈開外的透體聖光哪裡來的？
不是悟出的，方才那似曾相識，又截然不同的氣息哪裡來的？
而且，對這小子的天賦，或者說才情，先前他們也是有所領略的。
或許不可思議，或許對其他人來說不可能，但對這小子……真的不可能麼？
皇一，乃至是皇瑤，腦海裡不禁出現這樣一個疑問。
對這小子來說……當真不可能？
不。
應該不是。
其他人倒也罷了，如果是這小子……還真的不敢說絕對！
“皇一。”皇瑤突然開口。
“小姐。”皇一看過來。
“去，去上元宮，取一份東陽訣完整典籍來。”皇瑤目光閃爍，似在猶豫，最終還是咬牙，決定道，“就說……是我要的。”
“小姐！”皇一猛然一驚。
還想再說什麼，皇瑤卻已經一擺手，“試試。如果這小子真的有他自已所說的那麼妖孽……”
不，不應該這麼說，因為這小子原本已經夠妖孽！
但，如果能更妖孽……
“去取來！”皇瑤當機立斷，眼中閃過一絲神采，“要快！”
“是！”皇一應道。
下一刻，他的身形便融入虛空，消失不見。
不多時。
“小姐。”
皇一的聲音再響起的時候，他手上多了一道特殊金屬玉石封制的匣子。似金非金，非玉也非玉，面對皇瑤，他神情恭敬，雙手奉上。
皇瑤點點頭，看向王塵，“你要的東西，來了。”
王塵看了這玉匣一眼，這才轉頭看向皇瑤，“多謝殿下。但這……合適麼？東陽訣一分十八，自然有一分十八的原因有理由。我這剛剛進入聖地的小鬼，首功未立，這……合適麼？”
“拿著。”皇瑤示意。似乎是堅持如此。
王塵一番虛情假意，這才將玉匣接過。
“轟！”
手剛觸及玉匣的瞬間，一聲如雷轟鳴在他腦海內炸開。
下一刻，一股龐大的資訊流，如海如洋，衝入他的腦內，順著他的靈魂，要進入他的意識深處。
如果是未晉級前，王塵一定會被這種資訊流擠得頭昏腦脹，甚至是震成白痴。
不過，他到底是今非昔比。
如果不是一閉關出來就碰到一堆傻逼，如果不是錘完那些傻逼馬上便被皇一提到這種地方來，他已經跟青帝商量，準備開始修行他準備好的那些天階武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