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跟在自己身邊太久了，小傢伙也沾上了“不裝逼，就會死”的惡習。
看著在那裡“我不想突破的呀，怎麼就給我突破了，哎呀，這真是好讓人苦惱的呢”的小迷糊，王塵一臉欣慰。
丫頭，終於還是長大了啊……
看這一手嫻熟不顯稚嫩，老道卻不顯做作的裝逼手法……嗯，後繼有人，後繼有人了啊。
老懷欣慰地拍拍她的小腦袋，王塵道：“突破就突破了，沒什麼的……”
小迷糊昂起頭看著他，小臉可憐兮兮，“可是人家真的不想突破嘛。”
王塵臉色一僵。丫頭，差不多夠了啊。跟別人裝也就算了，跟大哥哥我也裝？
咳嗽了一聲，他道：“那什麼，突破，是好事……”
“可我不想突破！”
王塵臉有些黑了。死丫頭，說不聽了是吧？
“突破太快，對我沒有好處的呢。”
小傢伙一臉委屈，“就是為了進這什麼秘地，我才在老祖爺爺的要求下突破的，要不然我連靈師都不想上來。才剛突破不久呢，怎麼就又突破了，哎呀，這真的好煩呀。”
王塵的臉徹底黑了。
是不是知道我想突破卻突破不了，故意在那裡刺激我？我突破一重都需要海量的資源來填啊，你站著就能突破，還有什麼不滿的！居然還在那裡嘲諷，真是太過分了！
“……你再說，你再說信不信我揍你小屁股？”王塵黑著臉道，“淺嘗輒止懂不懂？還沒完沒了了是吧？”
“人家說的是真的呀，為什麼要打我屁股？”
小傢伙更委屈，“老祖爺爺說了，我一年突破一次才是最好的，所以我一直在辛苦壓制，就是不想太快突破。以前最快也是七八個月突破一小星，現在才突破不到三個月，就又突破了，真的很不對勁。感覺我以前所做的努力，全部白費了啊。”
王塵：“……”
別人是努力想要突破，你是努力不讓自己突破？我靠，這更刺激人啊！
一旁，卡爾出聲道：“這倒是真的。靈體體質，本身突破如喝水吃飯一樣，但突破太快，真不是什麼好事。不過這次不用擔心，因為你這次突破，很可能是因為體質激增導致的緣故，畢竟你先前吞吃了太多源血，量變引起質變，這種突破，不用擔心。”
“是這樣嗎？”
小迷糊歪了一下腦袋，然後露出笑顏，“這樣啊，那我就放心啦。”
說著，繼續埋頭，對付眼前食物。
王塵：“……”
你那小肚子是異次元空間嗎！為什麼都吃了那麼多了，還能再吃！
“真是個巨龍寶寶！”用力揉了一下她的腦袋，王塵沒好氣道。
“我覺得，她的突破，可能跟吃的東西有關。”卡爾摩挲著下巴，沉吟，“先前我看過一篇文獻，說是靈體的晉階有些特殊。除了成長帶來的體質飛昇以外，靈體者都有一個特點，那就是特別能吃。成年靈體者，日啖一頭龍象都不是問題，想來，這是兇獸血肉當中，有什麼他們需要的能量。”
“哦？還有這說法？”
王塵神情一動，目中若有所思，“你這麼一說，我倒想起來了，這小傢伙，從認識她的一開始就特別能吃……現在看來，是因為靈體體質的緣故？”
“啊？”
小迷糊抬頭，一臉是醬，迷茫地看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