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老弟,酒我想咱們就先不喝了。師者,所謂傳道授業解惑,我覺得還是給學員們傳經佈道要緊吶。”
傅聖竹正義滿滿的一番話,直接讓眾人怔住。
不是要接風洗塵麼,怎麼又要傳經佈道?大師,您才剛來啊,有沒有這麼趕的?!
不知道情況的眾人左右互視,一臉的茫然。
而知道情況的,看看蕭媚煙,再看看傅聖竹,此刻滿目的怪異。
能把傅大師逼到連酒都顧不上喝一杯,也就只有咱們的神女長老了
看來傅大師是真怕了她啊
就見蕭媚煙突然嘟起嘴,一臉嬌憨地朝傅聖竹道:“傅爺爺,您這是什麼意思,怎麼見到煙兒話都沒說兩句就要走?難道煙兒惹你不高興了麼?”
說這話的時候,她眼睛呼扇呼扇的,看得一旁的王塵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。
尼瑪,你誰!
我那個冷豔無情的御姐師父呢,快把我冷豔無情的御姐師父還給我!
不僅是他,蕭媚煙突然的少女,搞得周圍人都是一片呆滯。
縱是知道情況的,此刻也是呆怔怔看著她,半晌無語。
今年的蕭長老,看起來也是要火力全開啊
“沒有,見到小煙兒,傅爺爺自然很高興。”
看著蕭媚煙那張嬌俏可人的臉,傅聖竹笑得很僵硬,“那什麼,小煙兒,傅爺爺還有要事要做,所以有什麼事,咱們過後再聊好嗎?”
說著他一扯蕭成道衣袍,“蕭老弟,快帶我去講道臺!”
“呃”
看看傅聖竹,再看看自己的孫女,似是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,蕭成道苦笑一聲,答應道:“好吧”
如果是其他人敢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煩傅聖竹,都不肖他親自出手,蕭成道也早將這人劈死了。
但偏偏這人是自己打不得罵不得的乖孫女,這特麼就尷尬了。
“這丫頭,不就是當年被裳家那小丫頭落了點面子麼,用得著還跟個小姑娘似的,慪氣至今?”蕭成道暗暗搖頭。
按說自己這個孫女,什麼都好,天資聰穎,根骨絕佳,偏偏就喜歡鑽牛角尖。這都是二十好幾的人了,也是學院的長老了,還惦記著當年那檔子事,至於不至於?
話說裳家那個小丫頭好像也回京了啊,這倆個丫頭片子,不會又掐起來吧?
蕭成道心中心念電轉,轉頭看向傅聖竹,也是一下哭笑不得,“老哥,不喝酒了?我記得你可是覬覦我那壺三百年陳釀的竹葉青好久了,難得我想請你,你要現在開課?”
你特麼以為我願意啊!
傅聖竹心中已經在咆哮了。
然而看向蕭媚煙那火辣辣的小眼神,他脊背一寒,當即一拉蕭成道,“口舌之慾豈有教書育人來得重要?別廢話了,快帶我去!”
說話的同時,他又在以靈力暗暗傳音:“蕭老弟,你搞什麼!歡迎也就歡迎了,為什麼把你寶貝孫女帶來?我看你這根本不是想誠心請我喝酒!”
傅聖竹這個怨吶。
酒不酒的倒也罷了,被小丫頭纏上,那是不死也要脫層皮!
對於這點,早在三年前他就有所領教了!
“老哥,淡定,淡定。”蕭成道呵呵笑道。
雖說也是對自己孫女的表現頗有微辭,不過能看傅聖竹這麼一個大符篆師慌成這樣,倒也是挺有趣。
點指蕭媚煙,他道:“行了煙兒,別鬧了。你傅爺爺此行可是來授業講道的,你別胡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