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明白了。
難怪王塵先前就覺得怪怪的，鍾長老給他的武技也好，萬典閣中的武技也罷，亦或是他在寒崖，突然跟頓悟了一樣，對亂披風與玄冰掌風神腿的融合信手拈來……
先前還以為自己是武道奇才，現在看來，這一切，都是系統在給他開外掛。
“系統老鐵，你有這功能早說啊，這又不是什麼壞事，至於藏著掖著瞞我這麼久？”王塵道。
“呵呵，我為什麼不說你心裡沒點數？”系統冷笑。
王塵不服，“我有什麼數？知情不報的人是你好吧，難道身為宿主，我這點知情權都沒有？”
“為什麼不告訴你你心裡明白，別再多言。”系統淡聲，“而且你也別以為這有多萬能。本系統所做的，只不過是降低了武學，符道知識的難度而已，並沒有提高你的素質潛能。所以以後麻煩宿主，不要自戀。你，並不是什麼天才。只是一個掛而已。”
王塵：“……”
為什麼感覺今天的系統好嚴格？
平常都挺好說話的啊，怎麼今天跟喝了毒藥一樣，這麼毒舌？
我的系統不可能這麼毒舌！
不過看在你讓我過上了掛一樣的生活，這點毒舌，原諒你了！
“所以現在我一天之內能有這學習成果，也是因為你給我開了掛，讓我能輕鬆讀懂這些符篆師手札？”王塵道。
“那當然。”系統哼聲，“這世上也許有符道天才，但絕不存在看一天書就能刻印出符篆的符道天才。符篆師書寫的手札和典籍，可沒那麼好理解。一本一階符篆師書寫的典籍，同階符篆師都不一定能完全理解，就更不用說你這種連符師學徒都不是的純新手了。”
再被系統鄙視，王塵絲毫沒有惱怒，反而呵呵一笑，“所以說你除了給錢，能秒人，會分身以外，還兼具了學習機的功能？那我以後是不是就可以哪裡不會點哪裡了？”
“什麼？”系統一愕。
“學習機不懂啊？”
好為人師的王塵，在那裡手舞足蹈，“就是那個步步高點讀機，哪裡不會點哪裡，嗖一紫！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學習……你不知道？”
系統：“……你是智障嗎？”
王塵：“……”
媽的，我再忍！
“算了，不說這個了。我問你，你的這個步步高點讀機功能是不是可控的？能不能在現有的基礎上，再給我調快一點？我想快點成為這該死的符篆師，好能出去繼續裝逼。你知道的，宿主我一天不裝逼，那真是渾身難受！”王塵道。
“首先，這不是什麼步步高點讀機。其次，你再拿系統開玩笑，可別怪我不幫你。再者，輔助修行這功能一直如此，不存在可控不可控的操作空間。打個比方吧，如果說一鍵秒殺和身外化身這兩個算是主動技能，那無限金錢和這個修行輔助，就是被動技能。那麼現在你告訴我，被動技能，可不可控？”
“呃……”
顯然這是不可控的。
畢竟都跟無限金錢擺在一起了，如果可控，那還不得上天？
“如此說來，那就是沒辦法了。”王塵嘆息。
理解是理解，但要說不失望也是不可能的。
就聽系統冷笑，“小子，知足吧。一個修行輔助已經讓你優於這世上百分之九十的人，再加一個分身，雙倍學習速度，即便真有什麼符道天才也比不上你，你還有什麼好不滿足的？況且符篆一道，最重積累，比起空中樓閣，我覺得你還是腳踏實地，高屋建瓴慢慢學為好。畢竟符之一道還是蠻重要的，符道若是有成就，對你日後的修行，幫助非常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