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幫人……瘋了吧？”
眼看著兩三百號人在那裡各種大呼小叫，跟失了智一樣，江舞月嘴角抽搐，“這是怎麼回事？王塵那小子呢，在哪？”
“小姐稍等。”冷麵女子消失。
不一會回來，身邊多了一人。
“參見大小姐。”那人單膝脆地，一臉的恭敬。
江舞月看他，“跟蹤王塵那小子的就是你？王塵那小子呢，帶我去見他。”
“回稟大小姐，大師在強化。”
那人抬頭，眼眸之中，隱有星星在閃爍，“大小姐不愧是大小姐，居然能認識大師這種奇人，當真是我黑龍會之幸！屬下為尊主賀，為我黑龍會賀！”
江舞月：“……”
你有病吧？什麼大師？那小子修為平平，資質平平，除了有些古怪以外，簡直沒有一點出奇之處，有什麼資格被稱為“大師”？
一旁，冷麵女子冷千雲也是目色一凝，“你在胡說八道什麼，什麼大師，那就是一個小賊！”
一路過來，她已經跟江舞月旁敲側擊打探清楚，自家大小姐，就是跟這個叫“王塵”的小子學壞的！
什麼大鬧天宮，什麼鳳凰傳奇，還有那賤賤的說話方式，時不時還會蹦出一兩個她從沒聽說過的詞彙，全是跟那個叫王塵的小子學的！
敢教壞大小姐，此子，該死！
眼見自己屬下此刻居然稱呼那小子為“大師”，冷千雲當即立目，眼眸更是寒芒迸現。
“呃……”
被冷千雲那冰冷的目光刺了一下，這人下意識地打了個寒戰，卻還是道：“大人，你說的跟我說的，是同一個人？如果是，我勸您慎言。大師，不可辱！”
冷千雲：“……”
江舞月：“……”
臥槽，給你臉了是吧，還大師不可辱？你特麼不會被洗腦了吧！
當面被自己的屬下說教，冷千雲簡直額頭黑線狂跳，“你哪個堂口的？本座是讓你跟蹤，不是讓你跟隨。替那小子說話，教訓本座？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骨頭太硬，想讓我給你鬆鬆骨？”
江舞月也是嘴角一抽，“大師？你確定你說的這個‘大師’，是王塵那小子？”
就王塵那小子，大師？他大個屁的師啊！也就稀奇古怪的東西知道得多，這也能大師？你怕是失了智吧！
“呃……”
眼見冷千雲那冷冷的眸光，這人身體直接一僵。
也是知道這位大人的手段，他有些怕怕，卻還是硬著頭皮道：“按照左使的指令，我蹲了王大師得有三天，不會有錯的。王塵，就是王大師。”
“你瘋了。”冷千雲眯眼，身上已經流露出危險的氣息。
這人下意識地往後面一退，卻依舊道：“是真的！大人若是不信，大可四下問問。周圍這些人，全是奇蹟的見證者！”
“奇蹟？”
江舞月一怔，“什麼奇蹟？還有，你說周圍這些人？周圍這些，不是瘋子麼？”
“……大小姐說笑了。”
那人乾笑幾聲，“不過大小姐和左使大人若是不信，屬下說再多也是沒用。這樣吧，還是讓大小姐和左使大人自己來看。”
“看什麼？”冷千雲眸如冰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