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看了一眼王塵,裳青舞神情不變。
顏布武等人等了半天不見她開口,互視一眼,又站出來道:“裳師?”
“又有何事?”裳青舞看他,微微蹙眉。
顏布武:“”
什麼何事,此子打算渾水摸魚,偷摸進京,都特麼這麼多人聯名舉報了,你不處罰他,倒我問又有何事?
早就知道這小子跟裳師的關係不簡單,現在看來,不是一般的不簡單!
都這樣了,還要包庇?
當下,顏布武看向其他長老:“有人意圖混進我等進京的隊伍,還請各位長老做出處罰。”
幾位長老沒理他,而是看向裳青舞,“裳導師,這”
裳青舞都來不及開口,顏布武再進一步,連道:“功賞過罰,長老,你們可不能包庇啊。”
“包庇?”裳青舞眉頭蹙起。覺得這小子似乎是意有所指。
身後,一眾世家子弟也站出來,“顏師兄說得對,我夏武上院弟子尚且功賞過罰,更何況此子還是我夏武上院之人,卻敢在我夏武上院放肆,理應重責!”
“說得沒錯!我等出征在即,每個人都士氣正旺,這時候他跳出來攪局,這是想噁心誰?必須讓他長長記性!此子,也太目中無人了!”
“不錯!我等千辛萬苦才得來總院弟子名額,這是我等的榮耀!這時候他卻想混進來,企圖渾水摸魚,他以為他是誰?求長老重罰此人!”
“求長老重罰!”
一眾人連聲,似乎是迫不及待想看王塵倒黴。
裳青舞身後的長老,也是先前百團戰值任的那些長老,其中便包括那位鐘鳴鍾長老,看向裳青舞,眉頭皺起,“裳導師,你能說說這是怎麼回事?”
也都知道鍾長老鐵面無私,顏布武再進言:“長老,很明顯,此子非我夏武上院之人,來此便是想無理取鬧。裳師與其有私交,礙於情面,可以理解,不過您老鐵面無私,可是我夏武上院的一面旗幟,求長老出手,鎮壓此獠!”
“求長老出手,鎮壓此獠!”身後人異口同聲。
當事人王塵沒開口,裳青舞眉頭直接皺起,“顏布武,你什麼意思?言我循私?”
“不敢非議裳師,可此子確確實實是站在我們隊伍裡。大家也都知道,咱們這支隊伍,是要進京,是要進夏武總院的!他一個非夏武上院之人,站在這裡是什麼意思?分明是要鬧事!鬧事,可不得鎮壓?我不是針對裳師,只是想說,此子難道不該重責?”顏布武義正言辭道。即便迎著裳青舞冰冷的眼眸,亦是不卑不亢。
韓城空亦上前,“老顏說得不錯。如果他沒有搞事的心,站在這裡算怎麼回事?求長老重責此人!”
裳青舞身後,一位長老站出來道:“你們說什麼,都是你們自己的猜測,還是問問當事人吧,說不定他是來送行的也不一定。”
說著看向王塵。
顯然,這位長老是想給王塵打個圓場,不至於鬧得太難看。
王塵也很給他面子,一點頭:“哦,我不是來送行的。”
“”
好心圓場的長老,表情直接一僵,臉色有些尷尬。
嘴角抽搐了一下,輕咳了一聲,才道:“不是送行,總不能也是想進京,想進帝都總院吧?小友莫要玩笑”
不待他說什麼,王塵很是實誠地點頭。“是啊。就是要跟著你們進京,進帝都總院啊。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