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思敏並未在意李獨冠此時的異況。
她自己心事重重,失魂落魄,無暇顧及到此時的一切。
李獨冠衝進去一把抓住了柳思敏的手腕,直言不諱地問道:“你現在可是處子之身?”
柳思敏的手腕被李獨冠抓得生疼,立即回過神來,驚恐地看著李獨冠,說道:“李前輩,你……你何時作何?”
李獨冠手上的力度更是加大了幾分,憤怒地說道:“你只需回答是……或不是!”
“是……”
柳思敏被李獨冠此時憤怒的事情給嚇住了,不太明白李獨冠為何忽然一下變成了這般模樣,害怕的應承了一聲。
徐子嫣在此時匆匆跑了進來,在李獨冠旁邊說道:“前輩,你不能這樣!你怎能強人所難?!即便王崇醒來了,他也不能忍受這種事情的!情況與二十年前不一樣了!二十年,項景文前輩和師父也許是兩情相悅,但王崇和敏師姐,還絕沒有到那種地步……你這樣做,會害了他們的!”
李獨冠聽到了“兩情相悅”這個字眼,無疑是更加刺痛到了他的內心,他冷笑了一聲,說道:“害他們?倘若能救他們一命,我害他們一次又如何?!”
說罷,李獨冠一隻手點在了柳思敏的丹田之上,柳思敏的修為瞬間被壓制,形同普通人,再無任何反抗之力了。
隨後,他又大步走到了王崇旁邊,取下了腰間的玉葫蘆,往王崇嘴邊,小心翼翼地滴下了一滴“瓊漿酒”。
王崇的臉色,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裡,便迅速紅了起來,喘息宣告顯加重了不少,眼皮子也微微睜開了一點。
徐子嫣見狀,立即說道:“前輩!你用你的‘瓊漿酒’,將他救活吧!”
李獨冠冷聲說道:“你以為‘瓊漿酒’是靈丹妙藥麼?虧你還是一介藥師,這種傷敵一千,自損八百的東西,能多喝麼?!”
徐子嫣猛然間怔了一下。
隨後,李獨冠不再多言,他直接一把拉住了徐子嫣,將房間內的徐子嫣給生生給拖了出來。
在她走出房屋的前一秒,她分明看到王崇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,他滿臉通紅,眼眸無神,滿是醉意,猶如一隻失去神志的野獸一般。
他將修為被壓制的柳思敏給抱入懷中之後,腦中彷彿只剩下了人類最原始的慾望,發出一聲低吼,在撕扯著柳思敏身上的衣服。
柳思敏的眼中滿是驚恐之色,一邊奮力推著王崇,香肩處的衣裳被王崇“嗤拉”一下撕開,她伸著手,在向著徐子嫣求救,彷彿在此時她才大夢初醒,使勁搖著頭,呼喊著,祈求著徐子嫣能拉她出去。
然而,
下一秒,房間門被關上,所有景象被隔絕在了房間兩端,徐子嫣倏然空落,彷彿心中也有一扇大門,被關上了。
“李前輩……”
徐子嫣敲著房間的大門,眼眸滿含淚水,沿著大門無助的滑落下去。
見到這一幕地發生,李獨冠心中似乎不再那麼義憤難平,彷彿二十年前的痛苦,也有人同他一起承受了。
他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徐子嫣,心中湧上百般滋味。
我這是為了救那小子……
他在心裡反覆唸叨著這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