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大門派上千弟子,齊齊將目光投到玉侖宮宮門之外……
“哎喲,騎漢師兄,你瞪著我幹嘛?看到我就這麼不高興?難不成是因為我潔身自好不給你騎?”
王崇從門外直飛而入,站在了三大門派之前,踱了幾步,諸多師姐皆是眼睛放亮,神色驚喜的看著他。
而王崇徑直走到了林歸一面前,笑嘻嘻地說道:“歸一師兄,你還好嗎?來的時候路過你們蜀山莊,有一師妹長得好生漂亮,我看她胸前塞了兩個饅頭,好似我之前在店家裡買的,我懷疑是她偷的,不然怎麼胸口會鼓起兩大坨?我想去搜上一搜,她若是不肯,就定是偷了我的饅頭,她肯的話……我也不虧嘛!但人家不答應,唉,歸一師兄,你回去可要好好替我說她兩句!她是不是心虛了?”
這人真是好生討厭!
王崇此話一出口,那上千師姐頓時是又喜又羞,想笑又不敢笑,知道他是在諷刺之前這些人的搜查論調。
“孽畜!你還敢現身?!”
此時,張休一聲大吼,聲音如雷,站在王崇面前怒視著他說道。
他這一吼,不禁讓諸多師姐頻頻蹙眉,讓王崇也不悅地皺起了眉頭,伸手掏了掏耳屎,反身對他以更大的音量吼道:“肥豬!老子面前說話聲音小一點!”
王崇這一吼,中氣十足,帶著他有真氣加成的霸王震之力,雖不算完全使出,但論聲音大小,他顯然穩壓一籌。
這張休當即被他吼得倒退兩步,腦袋發暈,一陣耳鳴,險些站立不穩,還真應了江慕李之前的那句話——南疆谷的人,只敢對女人叫喚。
“你是何人?膽敢如此喧譁?!”南疆雙怪見自己的張休師弟被吼,其中一個站了出來,怒視著王崇說道。
王崇的玉侖宮仙袍早已損壞,此時他穿著平民百姓的素衣,這南疆雙怪自然認不出他。
“在下區區玉侖宮記名男弟子,王崇,請問閣下是……”王崇疑惑地看著他。
“南疆谷,張懷!”那人體型比張休還大了兩頭,瞪著王崇說道。
“原來是懷師兄,久仰久仰。”王崇見他瞎了一隻左眼,眼珠是翻上去的,只剩眼白,也不拿個眼罩遮一遮,看著怪嚇人的。
“原來你就是王崇,這等場合,哪有你說話的分?!”那張懷提著兩把金錘,在王崇面前晃了兩下,瞪著王崇說道。
王崇見狀,當即“嚇得”跳到了主宮寶座之上,站在了江慕李旁邊。
“不說話就不說話嘛,師兄你拎錘嚇唬我幹嘛?我膽兒小,這裡到底南疆谷還是玉侖宮?我一個玉侖宮弟子還不能說話?”王崇拍了拍胸口,驚魂未定地說道。
隨後,王崇轉過頭,看了一眼寶座之上的江慕李,朝她眨了眨眼,笑嘻嘻說道:“師父,弟子護駕來遲,還望見諒!”
江慕李看著這人,心中是又好氣又好笑,但看到他的出現,她心中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,讓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!起碼先確認王崇與林暮雪兩人沒事了。
另外,
在這樣的環境之下,這三大門派掐準了欺她玉侖宮無人。
王崇這種潑皮無賴的出現,能給她帶來莫大的安全感,那些道貌岸然,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偽君子,就缺王崇這種人來整治!
“為何兩個多月都沒訊息?哼,等此事過去之後,我再好好懲罰你!”江慕李故作薄怒地說道。
王崇哈哈一笑,朝她欠了欠身,說道:“師父叫幾位師姐來懲罰我就行了,待會我想去瑤池泡個澡,若是有師姐過來,我保證張開懷抱,毫不反抗。”
“你想得美!”江慕李忍著笑說道。
陳雅心,楚辰溪,徐子嫣等人也看到王崇的出現,見他正與師父說著話,心中也是齊齊鬆了一口氣,見到他無恙,實在太好了。
而其他師姐也皆是在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著……
“王崇小師弟回來了!”
“他好像比以前要更厲害了一點!”
“這群門派修士皆是不要臉皮,王崇小師弟剛才得罪了他們,他會不會有事?”
師姐們還是很掛念王崇的,王崇初到玉侖宮之時,雖然大部分師姐對他的臉色不好,印象極差,但王崇用蘇州絲綢賄賂了她們一次,又在呂戰神識之下救了整個玉侖宮,這些師姐便對王崇有了一個嶄新的認識,加上王崇又是玉侖宮中獨一無二的男弟子,他在師姐們中的地位極高,可不是一般人能企及的。
“師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