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這這...搞定...辰溪姐也...太...”王崇聽到項叔的答覆,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了。
“小子,明天晚上的這個時候,就是她身體的極限了,時間可不多了哦,自己把握吧。”項叔語氣中沒有任何焦急之色,反而語氣曖昧地說道。
王崇嚥了一口唾沫,鎮定下心神,找了個小椅子坐在了床邊,時而低頭,時而又抬頭,他看著楚辰溪,說道:“辰溪姐,你是不是...吃了什麼東西?”
在思考了一段時間後,事到如今。王崇還抱著一絲僥倖的念頭。
楚辰溪搖了搖頭,語氣虛弱地說道:“我什麼也沒吃...我今天一天都沒吃東西...”
王崇頓時大喜,對她說道:“真的?真的什麼也沒吃?”
楚辰溪很認真地點了點頭,說道:“是啊,我昨天晚上凌晨起來肚子餓。就跑大廳,發現你給我買了豆皮,我聞著挺香,就吃了,然後今天一天沒吃東西。竟然也不覺得餓,可能是病了沒胃口吧。”
“…;…;”
王崇深吸了一口氣,對楚辰溪說道:“辰溪姐,你再說一遍,你昨天晚上吃了啥?”
“豆皮呀...聞著很香。就是味道不怎麼好,和嚼蠟似的,我吐掉又怕浪費,以後你別去那家店裡買了,我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滷豆皮。”楚辰溪還頗有怨言地說道。
王崇瞪大了眼睛。苦著臉說道:“豆...豆皮怎麼會用那種盒子裝?我的辰溪姐,那不是豆皮!”
楚辰溪搖了搖頭,嘆息道:“是什麼無所謂吧,反正我肚子也沒什麼不舒服的,我只希望自己的這感冒能夠早點好起來。”
看著楚辰溪絲毫沒有危機意識,不知道自己犯了錯的樣子,王崇也是一臉無奈,他把去惱草放在大廳桌子上,是怕自己第二天忘記帶,沒想到竟鬼使神差的讓辰溪姐給吃了!
這下好了,自己是徹徹底底的冤枉了徐子嫣,錄音作弄了人家一番不說,還給了她一個空盒子,害她現在少了一味藥材,關鍵時刻沒辦法治病。
自己還一直拒不承認。堅信去惱草是她自己弄丟的,理直氣壯地對她惡言相向,沒想到竟是自己弄出了一個大烏龍。
現在徐子嫣應該才是真正的心灰意冷吧,身患重病面臨著最壞的結果,剛才又被我罵了一通,心靈和身體遭受到了雙重打擊,我要是她,一定會一刀子把我給剁了,虧得子嫣姐心軟,沒有下手,自己罪孽深重。
這禍,闖大了啊…;…;
王崇搖了搖頭,內心糾結不已,現在十分想去找徐子嫣說明白,道個歉。
但憑她高傲的性格和臨走前意冷心灰的死心模樣,這事,怕是很難和她解釋得清了。
況且,子嫣姐的情況他也不是非常清楚,但辰溪姐這情況,已經是火燒眉毛了。
“項叔,除了搞定辰溪姐,就沒有第二個辦法了嗎?”王崇在腦海中焦急地與項叔對話道。
“沒有了啊,搞定她而已,多麼簡單的事情啊!就算有第二個方法,能比這個更加簡單嗎?你辰溪姐反正喜歡你,上啊!怕什麼?”項叔理直氣壯地說道。
王崇嘆了一口氣,愁眉苦臉地說道:“項叔,你說得倒輕巧啊,我要怎麼開這個口?難不成和她說你身中劇毒,必須要用我的慧根才能解毒?”
“那管我什麼事。不行就霸王硬上弓啊!千言萬語匯成一個字,那就是幹!”項叔的聲音不像是威風凜凜的帝王之師,倒挺像個齷齪的妖怪的。
王崇簡直要被項叔氣死,無奈地說道:“在這種情況下,是你,你還能有那種想法?反正我完全不想啊,辰溪姐這額頭燙的怕是能煎荷包蛋了,你還要我‘煎’她?”
“隨便你吧,反正我已經告訴你了,辦法只有這麼一種。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說罷,項叔便沒聲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