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前輕拍了一下金鈴的肩膀,道:“沒辦法!你最近怎麼樣?”
金鈴想了一下:“我,當然還是我嘍。都快憋死了,你們的李隊長,又不讓我出去玩兒。”
我道:“我準備給你物色幾個保鏢,你出門都帶上,那樣你會安全一些。讓他們一天24小時給你警戒,晚上去你家住!我害怕那個誰,那個陳遠澤,還會對你不利!”
金鈴一咂舌頭:“你讓他們住我家?這樣太危險了吧!”
我搖頭:“不危險!誰規定的保鏢一定是男的?我準備給你物色三至五個女保鏢!”
金鈴點了點頭:“這個想法不錯!就是有點兒擔心,這樣會不會沒有什麼威懾力?”
我笑道:“怎麼會沒有威懾力?巾幗不讓鬚眉,就像金鈴你一樣,一介女流,不也是照樣擔起了金氏集團的重任?女人啊,更不要小看女人!”
金鈴嘻嘻地道:“別誇獎我,很容易驕傲的!”
我汗顏,敢情她連我的臺詞都學會了!
說做咱就做,我馬上將李群濤喊了進來,給他安排任務:馬上組建一支十人左右的特別小分隊,全由退役的女特警擔當,作為金鈴貼身保鏢的預備隊。從這十人當中,重點培養五人。
李群濤說:保證完成任務。
待李群濤離開,金鈴幸福地笑了:“你對我真好!”
我笑道:“應該的!不過咱話得說到前頭,我這保鏢不白給你培養,你得付佣金!哈哈。”
金鈴道:“那是應該的!我不光會給她們付佣金,我還會給你這個大隊長付佣金。謝謝你!”
我道:“別客氣!”
下午四點鐘,由於工作需要,丹丹的姐姐安韻告辭,我和丹丹送她至大門口,為她打了一輛,目送她上車。
丹丹幸福地挽著手,眼睛裡閃爍著晶瑩的淚光。
緊接著,陳富生的女秘書打來電話,讓我和齊夢燕去總部。
因為事先陳富生便有安排,我和齊夢燕驅車趕到了天龍總部。陳富生辦公室,他見我們到來,直接站起來,一揮手:“走,去海之藍酒店!”
我們一起走出,正好眉姐剛剛過來,便一起同行。
在海之藍酒店,陳富生點了幾個招牌菜,和幾瓶紅酒。我們一邊吃喝一邊聊天。陳富生對我們這次去日本參加特訓,給予了充分了肯定。我們客套一番,便不再提及此事,而是就集團目前的形勢,開展了討論。陳富生說,目前天龍集團雖然發展迅猛,但是卻有‘光長骨頭不長肉’的嫌疑。天龍集團的人數眾多,專案眾多,不缺資金不缺員工。但是卻缺少一股繩,把這些人凝聚起來。這股繩,應該就是天龍集團的‘肉身’。組織目前只有幾百人,再加上其它省市,充其量也不過千人左右。我們下一步的主要目標,就是要以點及面,在全國範圍內培植精英勢力,確保能夠在關鍵時候,讓天龍集團上下都能拿起武器,奮鬥一搏。
陳富生還提到了當時跟我提及的那些‘思想武器’,他讓我籌劃著在思想教育方面下工夫,讓天龍集團上下,緊緊圍繞在總部的指揮之下,關鍵時刻能做到草木皆兵,跟政府富麗堂皇地較量一下。而齊夢燕,他也給予了厚望。
這個酒場,與其說是接風宴,倒不如說是工作餐。陳富生苦口婆心地給我和齊夢燕壓擔子,布任務,讓我們感到,壓力很大。
當然,陳富生還是比較講究人性化,他讓我和齊夢燕休息幾天,調整一下狀態。畢竟,宮和基地這十五天,已經讓我們心智疲憊了。
晚上九點左右,結束吃喝,我和齊夢燕徑直驅車返回。
洗了個澡,躺在床上。一天的悠閒,致使我體內的疲憊細胞全被啟用,正要主動叫丹丹過來幫我脫胎換骨一番,丹丹卻如同及時雨一樣,自主地進了我的房間。
在丹丹的纖纖細手之下,我閉目享受。她的小手在我身體的各個部位遊走,揉捏之下,不甚舒坦。舒服之餘,我甚至差點兒忍不住叫出聲來。四十五分鐘的按摩放鬆,此時此刻,竟然顯得彌足珍貴。
問及她姐安韻,丹丹臉上帶著笑意,她向我千恩萬謝,謝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我突然之間想到了一個兩全之策,正要說出來,卻突然覺得,暫時不妥。在一定程度上來講,我多麼希望丹丹能夠改變定位,協助她去做一番事業。她不應該只是我的按摩師,她還有美好的前程,美好的未來。但是每次我提及此事,丹丹都會兀自地傷心難過一番,為此,我實在是忍心出口,恐怕她又會誤會,又會難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