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甚至預感到,國總統讓伊塔芬麗小姐在國避難,是個不怎麼明智的選擇。誰能保證這不是國**組織調虎離山的計策呢?
但是我沒有改變現實和總統先生決定的能力,我的任務是兩個字——警衛。
只是,處於職業的敏感性,我感到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……
受領完任務,由局長給派了兩名警衛隊員,臨時分到首長處頂替我們的工作。而我和由夢,則直接趕往伊塔芬麗下榻的酒店。
伊春橋酒店(化名),是北京望京區的一家大型酒店,五星級,豪華舒暢,盡顯高雅。
這家酒店在國際名聲都較高,很多外國富商或者外國明星來北京辦事或者旅遊的時候,都下榻在伊春橋大酒店。國內的明星也將伊春橋酒店當成是來京下榻娛樂的首選。據說吳隆范冰冰郭富城等大腕兒明星來北京的時候,都曾經下榻過伊春橋大酒店。
按照警衛工作條例,我讓由夢先進酒店,我則在酒店外圍觀察了一圈兒,警衛工作要求熟悉警衛區的地形地物安全設施,以及警衛目標周圍的敵社情。這也是我們開展警衛工作的原則和程式。
我在酒店酒店大樓四周又勘察了一遍,感覺酒店的安全狀況不容樂觀。
勘察完後,我才緩緩地走進酒店大門。
四樓401門前。
還沒等我敲門,見門被開啟,由夢憤憤地從裡面走了出來。
我正要問她怎麼了,由夢卻一把拉過我的手,將我拽到電梯處,皺眉道:“走,走,咱們回去!”
我十分不解地追問“怎麼了,這是?”
由夢冷哼了一聲,道:“人家丹爾頓不歡迎我們。我們這是鹹吃蘿蔔淡操心!他們國家的侍衛怎麼都這種素質啊!”
我愣道:“什麼意思?”
由夢道:“丹爾頓說,這次只是保護伊塔芬麗小姐,不用方派遣警衛,他們自己能完成任務。”
我苦笑一聲,追問道:“凱瑟夫呢?凱瑟夫在不在?”
由夢道:“凱瑟夫跟總統回國了,現在伊塔芬麗小姐身邊兩個人。一個是丹爾頓,一個是瑪瑞詩亞。”
我頓時愣了一下,然後調整了一下情緒,道:“走,我們進去再跟丹爾頓說說,我找他談。”
由夢搖頭道:“有那個必要嗎?咱們已經盡了地主之宜了,但是人家不領情,我們回去給由局長實話實說行了。反正出了事兒跟咱倆沒關係!”
我埋怨道:“由夢,你能不能不耍個人脾性?現在我們是受由局長的安排前來執行任務,換句話說,這是國對國友人的關懷和友誼。雖然現在凱本里恩總統已經回國了,但是伊塔芬麗小姐是總統先生的女兒,如果我們現在回去了,會造成什麼影響你知道嗎?”
由夢振振有詞地道:“那能造成什麼影響啊?再說了,又不是我們造成的!”
我道:“咱們警衛人員,最忌諱的是感情用事。想辦法完成任務才是最重要的。你想一想,求助國警衛協助保護伊塔芬麗小姐的,是凱本里恩總統,現在雖然丹爾頓不想讓咱們參與,但是如果凱本里恩總統知道了,他會怎麼認為?丹爾頓會怎麼解釋?你考慮過沒有?”
由夢噘著嘴巴嘆了一口氣,罵道:“國的警衛真不是東西!好心當成驢肝肺了!”
我瞄了一眼套房的門,道:“好了,咱們現在馬進去,我跟丹爾頓談談!”
由夢極不情願地‘嗯’了一聲,跟在我後面,皺著眉頭,顯得異常掃興。
這也難怪,在我們為重要外賓執行特殊警衛的時候,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棘手的情況!
也只有國的警衛,會做出這麼不識好歹的事情!
但是我們沒有別的選擇,只有克服一切困難,最大程度地完成級交給的這項任務。只是,關於丹爾頓排斥國警衛的現實,我們也會如實向級反映。
當我們來到門口準備敲門的時候,門被突然間開啟了。
我看到瑪瑞詩亞那張俏麗的臉,正急促地朝外面張望。見到我和由夢,她才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,道:“實在對不起,你們不要怪丹爾頓,他是喝多了,才那麼……”
還沒等她說完,由夢已經開口反擊道:“要不是看在伊塔芬麗小姐的面子,我們是不會厚著臉皮回來的!”
瑪瑞詩亞尷尬地一笑,一邊將我們請進大廳,一邊道:“謝謝你們的理解,也很感謝你們能協助我和丹爾頓共同負責伊塔芬麗小姐的安全工作,感謝你們國家,非常感謝。”
瑪瑞詩亞一連串說了一大堆的客套話。
看來,這個瑪瑞詩亞還是較識大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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