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們都同意了比武的規則,死傷難免,廢人家武功又是因為什麼?”
秦穆顯得特別淡定,不疾不徐。
蘇問天聽到他提及此事,不禁憤怒起來,“秦先生,如果這樣的話,我蘇某人就不敢苟同。”
“首先,先不管酒徒是不是你兄弟,他可是靠我們蘇家施捨的功法才有今天。”
“他不思圖報,反而打死禮龍,難道我們蘇家這麼好欺負?”
“再者,自古以來殺人償命,欠債還錢,天經地義,難道秦先生想借九族之名,給我們蘇家施壓不成?”
秦穆笑了起來,“蘇先生還真會自欺欺人。”
“如果蘇家真如你說的那樣,為什麼蘇純菲會為了堅持正義而毅然出走?”
“……”
蘇問天一滯,竟然答不上來。
蘇純菲鄭重道,“伯伯,比武的事誰是誰非,想必你們心知肚明,又何必再扯來扯去?”
“既然秦先生他們在這裡,不如直接說怎麼還酒徒一個公道。”
哈哈哈——
蘇問天突然大笑起來,“好你一個蘇純菲,吃裡爬外。”
“今天我代表蘇家,正式將你除名。”
秦穆拉下臉來,“既然蘇先生如此頑固,那也沒什麼好談的了。”
“請吧!”
蘇問天臉色一寒,這可是自家的酒店,居然被別人驅逐自己,簡直是忍無可忍。
蘇禮成看不下去了,“爸,別跟他們那麼多廢話,如果他們不服氣,大不了一戰!”
到底是年輕人,動不動就戰鬥。
蘇問天也很火大,本來蘇老爺子說了,要讓酒徒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他們居然敢救走酒徒,豈不是公然與蘇家為敵?
不僅如此,他們居然還好意思說,要跟蘇家算賬。
蘇問天憤然起身,“我們走!”
談不攏了。
蘇問天拂袖而去。
一群人走出酒店,蘇禮成氣悶地道,“爸,你為什麼要阻止我?”
“難道我們就任由九族欺負不成?”
“姓秦的我看也不過如此,徒有虛名罷了。”
蘇問天瞪了他一眼,“凡事都要聽你爺爺的話,不要擅自作主。”
蘇禮成哪裡肯服氣?
依然氣鼓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