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同時一怔，秦穆警惕地道，“臻瑤，你可不能亂來。”
何臻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，冷冰冰地道，“程雪衣必須死！”
程雪衣不禁有些憤怒，“既然如此，那還說什麼？動手吧！”
自己現在也是巔峰境界的強者，恐怕沒這麼容易被人打敗。
本來以為何臻瑤是個好人，沒想到她還是要助紂為虐。
秦穆當然不會讓她們打起來，攔在程雪衣面前，“何家也是九族之一，為什麼你一定要投靠十方天地？”
何臻瑤也不答話，瞪著程雪衣，“程雪衣，你也是一位強者，敢不敢與我一戰？”
程雪衣原本也是一個性情高傲的人，哪肯服氣？
“何臻瑤，別以為我怕你，打就打！”
秦穆攔住她，“不行，何臻瑤，如果你一定要殺雪衣，那我只好奉陪到底。”
何臻瑤冷著臉，“她在你心裡就這麼重要？”
秦穆不想解釋，“當然！”
何臻瑤眼裡分明閃過一抹失落，只是很快就消失不見。
程雪衣一怔，本能地望著秦穆一眼，秦穆能當著何臻瑤的面承認，也算是對自己一種承諾了。
雖然眼下多事之秋，不適合談兒女私情，可誰不希望自己喜歡的人當著別人的面，大大方方承認？
秦穆道，“如果你想回來，加入我們，我會很高興。”
“如果你是代表聖君來傷害我們中的任何人，我絕不會答應。”
“九族與十方天地的恩怨，除非一戰，否則再難有辦法解決。”
何臻瑤依然不帶半點表情，“聖君是陸雅晴的親生父親，如果衝突起來，你能保證自己硬得下心來殺他？”
秦穆一滯，之前一直打不過聖君，也沒有考慮過殺了他的後果。
可他畢竟是陳千嬌的丈夫，自己的老丈人，真到了那個時候，自己能硬下心來殺他嗎？
不過秦穆很快就有了答案，“你放心，我不會對敵人心軟。”
連武帝都死在他手裡，自己怎麼可能放過一個殺害自己爺爺的人？
何臻瑤道，“你們戰勝不了聖君，普天之下，沒有人是他的對手。”
九天十地神功太厲害了，哪怕是絕世強者，也未必是他的對手。
秦穆道，“既然如此，他為什麼如此害怕雪衣和我聯手？”
何臻瑤這才道，“你知道就好，所以雪衣必須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