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,繼續下。
天空中早已經一片灰暗,低沉的音樂聲,讓秦重頗為觸動。
尤其是那句忘了痛或可以,忘了你卻不太容易,曾經讓多少人淚流。
陸逸風的死已經清楚了,陳夫人也已經自殺,他們這代人的恩恩怨怨應該了結。
不過這樣也好,自己的兒子能和陳千嬌的女兒走在一起,讓這段愛情延續,還有什麼比這更開心的事?
想到這裡,秦穆也釋懷了。
希望自己對她們母女的缺欠,能夠讓秦穆來彌補。
可想到秦穆目前的處境,秦重心裡又有些不安。
老爺子修練已經到了最後的緊要關頭,如果能夠突破,便能達到當年武帝的境界。
而秦穆體內的真氣,成為了秦穆性命攸關的大問題。
如果秦穆真的成了廢人,或走火入魔,那如何是好?
到吃飯的時間了,秦重和無嗔大師被請到首席,陳千嬌,秦穆一行相繼落座。
程老親自作陪,程鐵山三兄弟只能陪在旁邊,連坐座的資格都沒有。
而程老只疼自己的孫女,叫了程雪衣全部作陪。
程老舉杯,給大家敬酒。
無嗔大師是得德高僧,不喝酒,不吃肉,只吃素菜,
看到眼前的灑和肉,他又喊了句,阿彌陀佛。
程老道,“大師,不是說酒肉穿腸過,佛祖心中坐。別忌諱,吃點吧,難道有機會跟你痛痛快快喝一回。”
無嗔大師唸叨著,“罪過,罪過!”
秦重道,“大師當年也是灑脫之人,既然現在不喝酒了,那我們也不為難你,你喝點白開水吧!”
喝完這杯,秦重端起杯子,“這杯酒我和犬子敬各位,感謝各位念舊情,鼎力相助,秦某和犬子謝過各位。”
程老道,“言重了,咱們東華九族本是一體,有什麼謝不謝的。你要是真有什麼想說的,就跟陳董事長說吧!我們就不必客氣了。”
陳千嬌落落大方,“程老,我和秦先生已是親家,我早就私下將雅晴許配給秦穆。所以大家都是自己人,更加不要見外。”
程老哦了一聲,“陳董事長,你這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,先下手為強啊。”
“我倒是一直在好奇,少主為什麼死守千嬌集團不肯離開,原來是你用了這招美人計。”
“那可不行,我們程家跟隨武帝二千年有餘,你怎麼可以這樣?”
“那我家雪衣怎麼辦?”
兩人幾句話,說得陸雅晴和程雪衣臉上通紅通紅的。
彼此對視一眼,紛紛把頭低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