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不是很大,很快就把陳布衣身上所有衣服澆透了。
秦穆在旁邊見了,嘆息道,“陳總,你這是何苦呢?”
陳布衣也不說話,他就這樣跪在那裡。
秦穆苦勸無效,只得隨他了。
人家要任性,你有什麼辦法?
他和陸雅晴無語地回到客廳,這個晚上,氣氛變得十分怪異。
陳夫人一走,陳布衣來了。
一個逼婚,一個下跪。
他們這兩夫妻,究竟演哪一幕?
外面的雨,嘀達嘀達地下著。
牆上的鐘,嘀達嘀達地走著。
漆黑的夜,籠罩著整個天空。
這一夜,無眠。
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,陳布衣跪在雨裡,一動不動。
他的保鏢也站在雨裡,恭恭敬敬陪著。
樓上,沒有任何動靜。
秦穆和陸雅晴有些為難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看著時間流失,又一個小時過去的時候,陳布衣的身子顫了顫,突然軟綿綿地倒下去。
“家主,家主!”
幾名保鏢慌神了,匆匆過來,七手八腳將他抬上車,趕緊送醫院。
三輛車子一走,別墅裡再次恢復平靜。
陸雅晴上樓的時候,陳千嬌準備休息了。
她走進來喊,“媽,他病倒了,已經被保鏢送往醫院。”
陳千嬌沒什麼感情地道,“你去將印章還給他。”
陸雅晴言欲又止,這才下樓對秦穆轉達了老媽的意思。
秦穆道,“那就走吧!”
他吩咐了家裡的保鏢,與陸雅晴匆匆趕到醫院。
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,陳布衣才被護士從急診室裡推出來。
送回病房後,秦穆兩人來看他。
秦穆給他把了脈,發現並沒什麼大礙,只是他最近心力交瘁,這才暈倒。
陳布衣自己也道,“我沒事,秦穆,能不能幫我一個忙?”
秦穆奇怪地望著他,“有些事情,別人就遠都幫不上。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,但這種事情,註定只有你們自己才能解決。”
陳布衣嘆了口氣,“我有罪!我對不起她。”
秦穆心裡無端一顫,陳千嬌不是喜歡自己老爸嗎?
怎麼又跟陳布衣扯上關係?
陸雅晴掏出那半塊印章,“這是我媽叫我還給您的,收下吧!”
目光落在這半塊印章之上,陳布衣又是一聲長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