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穆又拍了幾下,陳濱不斷地吐出一堆堆穢物。
死胖子喝得真多,胃口大,吐出來的東西,酒氣沖天,難聞死了。
陳怡君一點都不覺得噁心,只是緊張地守在旁邊。
幸虧秦穆將他扔水裡,要不真能把人燻死。
等他吐了一陣,胃裡差不多空了。
秦穆才將他拖上來,扔在河灘邊上。
然後運功幫死胖子逼酒。
說實在的,要不是陳怡君這麼懇求,他真不願幫人幹這種事情。
半個多小時後,陳濱體內的酒氣基本被比出來了。
陳濱晃悠著睜開眼睛,有氣無力的樣子。
看到秦穆和陳怡君後,驚訝地問,“姐,秦哥,你們怎麼會在這裡?”
陳怡君氣道,“你還好意思問,醉成這樣,都把我嚇死了。”
“要不是秦穆幫你,你恐怕要醉死過去。”
秦穆收功,額頭上冒出汗水。
陳怡君見了,跑到車上取了紙巾遞給秦穆。
“不好意思,又讓你費力了。”
秦穆接過紙巾,不經意碰到她滑嫩的手,陳怡君心裡一虛,本能地縮了回去。
秦穆鬱悶了,解釋道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陳怡君紅著臉,有些尷尬。
不解釋還好,一解釋她心裡就亂了。
秦穆擦了汗,對陳濱道,“你是不是嗑藥了?”
“你的酒裡有一股很大的藥成分。”
陳濱嚇了一跳,“不會吧?我就算是再傻,再笨,也不會去幹那種事。”
陳怡君警惕起來,“那是怎麼回事?”
秦穆望了眼胖子,估計他應該沒說假話。
既然這樣,那他酒裡的藥又是怎麼來的?
現在很多年輕人醉生夢死,過得且過,無聊,極度空虛的時候,也會學著一些人嗑藥。
秦穆以為陳濱也在這個圈子裡學壞了。
可陳濱堅持說沒有。
陳怡君問道,“那個會所裡是不是有人嗑藥?”
陳濱道,“哪個會所沒有?這很正常啊。”
“他們玩得瘋的時候經常這樣,只不過我堅持原則,從來不碰這玩藝。”
秦穆鄙夷道,“你還堅持原則?堅持原則你能弄成這樣?”
“秦哥,寶寶心裡苦啊!”
陳濱可憐兮兮地望著秦穆,“我又不象你天生風流倜儻,人見人愛,花見花開,你知道嗎?我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妹子,我媽也答應了幫我提親。”
“可……可……”
陳濱嘆了口氣,“我爸明確地告訴我,我不能跟陸雅婷結婚。”
秦穆本能地望著陳怡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