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布衣不緊不慢地走著,半小時後,來到一處別墅區。
轉身對兩保鏢說了句,“你們在這裡就行了。”
看他一個人進了別墅區,保鏢只能規規矩矩地守在原地。
一連九棟別墅,估計這就是陳布衣最後的秘密了。
別墅裡,一塵不染。
陳布衣上了樓,親手泡了一壺茶。
一個人坐下來,慢慢喝。
幽靜的別墅,一盞孤燈,一個人,一壺茶。
這就是人生。
房間四面的牆上,那是自己這輩子的回憶。
面對牆上這個風花絕代的女子,陳布衣充滿了歉疚。
窗外的月色,慢慢升起。
透過窗,照在房間裡。
陳布衣放下杯子,眺望窗外。
月色,如此美好。
陳布衣幽幽地嘆了口氣,“為什麼人生不能如此月色?”
時光,緩緩流淌。
不知不覺早已深夜。
陳布衣依然對著牆上的絕代女子獨酌。
陳家,夫人走出房間。
望著那輪圓月,月色皎潔。
光華如練。
陳怡君過來了,“媽,怎麼還不睡?”
夫人緩緩回頭,“你也沒睡?”
陳怡君道,“剛才起到一些事,處理完了才出來透透氣。”
夫人拉著女兒的手,母女倆在涼亭裡坐下。
“怡君,家裡的事讓你費心了。”
陳怡君體貼道,“媽,我也是陳家的一份子,幹嘛這樣說?”
“爸呢,他好些了嗎?”
“哦,他睡了。”夫人並沒有將丈夫出去的事告訴女兒。
而是拉著女兒的手,“臻睿對你還好吧?”
陳怡君點點頭,“嗯,表哥挺好的。”
夫人抬起頭,望著天上的月色,“但願人長久,千里共嬋娟。古人說得多好啊!”
陳怡君心裡一怔,沒想到老媽還有少女情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