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爺子聽說陳布衣沒太大問題,這才安下心來。
陳布衣的情況,跟秦穆說的沒什麼區別,既然是勞累過度,休息休息,調養一段時間自然無礙。
折騰這麼久,秦穆和陸雅晴也準備告辭。
陳夫人客氣了幾句,讓陳怡君送兩人到門口。
從陳家離開,秦穆根本就沒吃飽,便喊了陸雅晴去吃夜宵。
陳家的車子送他們到小吃一條街,兩人邊走邊聊。
“秦穆,你有沒有發現,陳夫人就象變了個人似的。”
“上次我們給她送衣服,她看都不看。”
秦穆拉她在一個大排檔裡坐下,點好了吃的。
要了瓶酒,“我也覺得這裡有問題,可又說不上來。”
他看著陸雅晴,“其實最近這段時間,我一直在調查一件事。”
陸雅晴瞪著眼睛,聽著秦穆說話。
秦穆把陸老臨終前的話告訴了她,陸雅晴驚訝起來,“還有這種事?”
“人之將死,其言也善,我想他沒有理由說謊。”
“而且當時他都跪在董事長面前了。”
陸雅晴尋思道,“那究竟是什麼人如此恨我媽媽呢?”
秦穆喝了口酒,望著星空道,“不急,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。”
“還有,我調查到紅衣坊的背後,還有主謀者,花玲瓏只是一個代言人。”
“這麼複雜?”
陸雅晴有些頭痛。
不過秦穆道,“放心吧,只要有我在,絕對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。”
陸雅晴俏臉一紅,正要說謝謝,哪想這貨道,“所以你就趁機從了老衲吧!”
暈!
陳府,神醫替陳布衣看過病後,家裡變得安靜起來。
那些傭人知道家主需要休息,都不敢大聲說話。
其他人也早早休息去了。
陳濱他們這些年輕人,各自回房,也不出來走動。
只有陳布衣房間裡亮著燈,夫人坐在梳妝檯前望著床上的陳布衣,幽幽地嘆息。
面前的梳妝檯上,擺著半枚象徵著陳家權威的印章。
這半枚印章,由上等的古玉雕刻而成。
印章上面,有半個古怪的圖形。
夫人望著半枚印章,自言自語,“陳布衣,你為什麼就不肯告訴我,剩下半枚印章的下落?好歹咱們也夫妻一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