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穆走過去,遞了一支菸。
詩人有點受寵若驚,“怎麼好意思叫您遞煙。”
秦穆笑笑,望著海島上來來往往的遊人道,“你是一個有思想的人。”
詩人一愣,“秦先生說笑了,我只不過是一個窮酸書生。”
詩人點上煙,深吸一口,
“有時不過寫寫詩,抒發一下心中的情感。”
“他們說我的詩裡,充滿了浪漫與激情,也曾用詩裡的境界來衡量我。可現實中的人,卻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。”
“有時我自己也分不清,我究竟是活在現實中,還是活在自己心裡的那個世界。”
秦穆笑了起來,“有人說,這種悶騷。”
詩人一愣,突然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也許吧,但一個人的文字,的確很能反映他真實的內心世界。”
“他的渴望,他的追求,他的理想,都會透過他筆下的某個人物反映出來。”
秦穆點點頭,“可你還有一個身份,我聽丫頭說,你是紅客聯盟的人,這次帶給你的收穫不小吧?”
詩人也不隱瞞,誠懇道,“的確,震撼不小。也可以說,不虛此行。”
秦穆拍拍他的肩膀,“機不可失,時不再來,你繼續!”
說完,他也下去溜達了。
詩人意味深長地望著秦穆遠去的背影,露出一絲淺笑。
看來什麼都瞞不過他的眼睛,詩人將目光,投向那些停在甲板上的戰機。
陳濱穿著惹眼的唐裝,帶著兩個保鏢,叼著一支雪茄,鼻樑上架著一副墨鏡,
靦著肚子行走在沙灘上。
背後,是崔雲飛他們三個學生。
陸雅婷早就拉著林靚靚跑得不知哪裡去了。
前面,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子,穿著一條花花綠綠的海灘褲,懷裡摟著一名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。
兩個人端著杯子,倒是郎情妾意。
陳濱的目光掃過來,看著這名中年男子不是太規矩的手,眉頭一沉。
這貨走過去,直接一腳就將人家踢倒。
啊!
中年男子懷裡的年輕女孩嚇得一陣尖叫。
中年男子也是一陣惶恐,憤怒地瞪著這名來者不善的不速之客。
“八嘎!”
情急之下,一句東島語脫口而出。
喲!
還是個東島人,哈哈!
陳濱似乎來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