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雅晴瞪大眼睛，“什麼？你戀愛了？對方是誰？”
程雪衣抿著嘴，“唉，不想提他。”
然後她端起杯子喝了口，神情低落。
陸雅晴果然來了興趣，“他是什麼人啊？能讓你看上眼的，應該不錯吧？”
“哎，這事程老知道不？”
女人果然都有八卦之心，陸雅晴也忍不住好奇了。
程雪衣卻搖頭，苦笑道，“我哪敢說？而且……而且……”
“我都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。”
“啊？”
陸雅晴放下杯子，“不會吧？雪衣，你居然還在暗戀人家？”
也許好久沒有這麼放開自己，陸雅晴大叫起來。
不信，打死都不相信。
仙女一樣的程雪衣，怎麼可能會暗戀人家？
陸雅晴一個勁地搖頭。
程雪衣端起杯子苦笑，“行了，不說我了，我們喝酒。”
“好，喝酒。”
兩大美女又喝了幾杯，程雪衣一雙賊亮的眼睛打量著陸雅晴。
伸手拍拍她，“哎，說說你，究竟怎麼啦？”
陸雅晴估計喝得有點快進入狀態了，話自然多了起來。
“沒什麼？真的，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，無緣無故心情不好。”
“不對呀，你平時這麼灑脫的一個人，怎麼會突然這樣？”
陸雅晴眼神有些迷離，“雪衣，你談過戀愛嗎？”
擦，自己剛才還告訴過她了，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忘了，看來真的喝高了。
程雪衣嬌笑起來，“沒呢，你說說看，戀愛是什麼滋味？”
陸雅晴苦笑，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程雪衣正要套她的話，陸雅晴搖晃著腦袋，“喜歡一個人是不是會很痛苦？”
“不一定吧，這要看你喜歡誰了？”
程雪衣眨眨眼睛，“你是不是真的愛上誰了？”
“是誰呀，快告訴我？”
“喂，喂——！”
等她一個勁地搖陸雅晴，陸雅晴已經睡了。
程雪衣鬱悶。
差一點點就知道答案了，不要這麼及時吧？
看著趴在桌上爛醉如泥的陸雅晴，程雪衣幽幽地嘆了口氣。
“大美妞！你這是何苦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