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衛東!”
王詩藍被樊衛東抱住,哽咽地大喊了一句,放聲大哭。
“嗚嗚嗚——嗚嗚嗚——”
委屈的淚水,嘩嘩地流。
沒有人能明白她此刻的感受。
也沒有人能明白她剛才所承受的委屈。
王詩藍哭得那麼傷心,那麼悽慘。
秦穆和沈天龍走出房間,讓人迅速搜尋了一遍整棟別墅。
“師父,他們已經跑了!”
臥室裡,王詩藍哭著道,“衛東,他們帶走了小東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!”
樊衛東看到自己的女人受辱,氣得肺都要炸了。
可王詩藍道,“他們汙辱了我!嗚嗚嗚——”
“這群畜生!”
樊衛東怒罵一聲,又哄著王詩藍,“不哭了,不哭了。”
王詩藍抹著眼淚,“他們說,這是給你的警告,如果你敢不聽他們的話,他們會要了小東的命。”
“小東才五歲,衛東,你可要救救他。他可是我們唯一的孩子。”
“你說過,他也是唯一一個跟你姓的孩子。”
樊衛東心好亂。
救,他拿什麼去救?
他還靠別人救呢。
自己的女兒被汙辱,孩子被挾持,樊衛東發現自己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平時在外面,頂著沈家姑爺的身份,誰不給三分薄面?
可現在他才發現,原來自己這麼脆弱。
望著這個哭得落雨梨花一般的女人,年齡比自己小二十好幾,又給自己生了孩子。
自己竟然保護不了她們母子的安全,樊衛東心裡一陣自責。
脫了衣服給王詩藍披上好,兩人出來後,雙雙跪在秦秒腳下。
“秦先生……求您救救我們的孩子,我們來世做牛做馬來報答你。”
秦穆沒聽他們廢話,吩咐道,“派兩個人送他們回去,我們繼續追。”
沈天龍吩咐下去,率剩下的十六將,隨秦穆一起追擊。
據王詩藍交代,鷹隼男子手下有十來號人。
這些人個個身手了得,不是一般的人物。
而剛才,正是這十幾號禽獸不如的東西,汙辱了她。
沈天龍追上師父,秦穆道,“我們分頭行動,有什麼情況隨時電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