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長河一臉不悅,目光掃過陳千嬌那絕世容顏,冷聲道,“陳千嬌,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?你可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任!”
陳千嬌斬釘截鐵道,“當然,我以自己的人格擔保,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負責任!”
“今天是亡夫的忌日,秦穆一大早就跟我們一起去了墓地,根本就沒機會和秦勇碰面。”
“所以秦勇的死,跟秦穆並無關係!”
秦長安臉色鐵青,“可遮天手是可以隨便假冒的嗎?”
“江淮之地,除了他秦穆,難道你還能給我找出第二個人來?”
眾人心裡一震,的確如此。
除了秦穆和秦家人之外,還沒見過有其他人懂真正的秦氏心法。
之前佛雲社的黑衣人也只是模仿而已。
“對,讓秦穆出來,別他嗎的象個縮頭烏龜躲著不敢見人!”
“如果他問心無愧,為什麼要躲起來?”
秦家人憤怒了。
程老臉色黯然,秦穆現在還真不能出來,他得儘快把體內雲老二的功力給吸收了。否則一旦開戰,他就無法動用歸海*。
沒有歸海*,秦穆根本沒有任何勝算。
程老道,“他問心無愧,根本沒必要躲,只是他現在沒空。”
“再說,本來就不關他的事,他為什麼要出來澄清?”
“陳董事長說得好,她有秦穆不在場的證據。你們還需要再解釋嗎?”
秦長河的目光環視一眼在場的所有人,冷聲喝道,“秦穆與千嬌集團的關係,不需要大家明說。陳千嬌的話有幾分可信,既然說陸家人可以做證,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陸家人在場?”
陸逸明出來了,“我是陸家的家主,關於陳董事長剛才所說的話,我表示無法贊同。”
“我們陸家與秦穆並無瓜葛,我們也沒看到過秦穆。至於你剛才說的他和你們在一起,對不起,我真沒看到。”
“我不知道陳董事長什麼用意,要拉陸家下水。”
陸逸明否定了陳千嬌的說法。
而且他的話,比陳千嬌更有說服力。
畢竟秦穆一直在千嬌集團上班,陳千嬌會不會為他做偽證?
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清楚?
陳千嬌見陸逸明睜著眼睛說瞎話,不禁氣得七竅冒煙。
“你——”
陸逸明根本不看她半眼,把頭一仰,頗有些得意。
陸雅晴拉著老媽,“陸家故意落井下石,他們是不會幫秦穆說話的。媽,我們急也沒用,看看再說吧!”
秦長安果然大怒,“好你個陳千嬌,等這事一了,再跟你來算賬!”